婚礼在黄昏举行,现在才午一,想着还有好几个小时,她只能这么直直地坐着,宁雪就有些哭无泪。
之后有乐队,最后是接亲的队伍,浩浩的一大群人,看起来相当的壮观。
好之后,几个全福人赶紧走过去,站在的四个角,将宁雪上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最后又在轿的后杠上系一条绳,这个叫着,轿火熜,轿后席。
宁雪坐好之后,充当轿夫的侍卫走了来,分别站到自己安排好的位置将轿抬起来。
终于在她的心千呼万唤之中,天渐渐暗了来,黄昏即将来到。
其实他们本看不到宁雪是怎么样,毕竟被盖给遮住了,只是他们习惯的将目光投在宁雪的上。
刚刚走了一圈半宁雪浑酸痛就像是被棍狠狠敲了一顿,那觉生不如死。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的轿,都抵不过轿中那鲜活的人。
一行人总算是停到了唐俭的门外,但是轿并没有停,反而比之前还要颠簸一些。
在场的大媳妇,小姑娘无不羡慕,他们都想要这样的一个婚礼,哪怕是有一半也行。
跟在轿旁送亲的村民们更是拿提前已经买好的瓜,花生,糖果,大把大把的往周边撒去。
宁雪在轿里被折腾得七晕八素,又得顾及屁
宁雪这才觉轿被放在地上,她才有一种脚踏实地的觉。
路程提前规划好了,村民早早等在路边,有的村民则跟着轿慢慢前行,总之一路行人重重。
唐俭在前方打前行,轿慢悠悠地跟在后,几个五福人跟在轿的旁边。
除了本村人,其他村人见到这样的轿都觉到好奇。
用鼻嗅了嗅,淡淡的米香跟茶叶香气争先恐后窜鼻腔。
现在想偷个懒都不行,只能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地坐在轿里,被人当成大熊猫一样的围观。
怪不得都说结婚累,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
此时不大人孩,全一拥而上,大家都想沾沾这喜气。
在刚刚,他们竟然还拿了支香来,借助她屁底的火盆将香燃,说这叫什么接火种。
村虽然不是很大,但这样慢悠悠地走着,真是有够折磨人,平时半个小时能够将整个村走完。
临晨四钟,她被姥姥给挖起来沐浴更衣,中途除了上了一趟厕所之外,也没喝过一。
队伍继续前行,一路上敲锣打鼓,整个村显得格外闹。
但现在磨磨蹭蹭,走一个半小时都不一定走得完一圈。
接亲的队伍走两步,宁雪的家门便传来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宁雪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撒在了轿的上面,只不过被沙曼给遮住了。
现在她万分后悔,早知是这种结果,当初不该脑袋搭铁,这半透明的轿来。
正当宁雪自顾不暇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鞭炮响完,轿总算安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