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须老者还是有些担心青袍中年手中的那枚青的玉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说:“师弟,你这又是何苦呢?贤侄还有大好年华,金阳祭虽说前途未卜,可总有活命的可能,说不定将来就飞黄腾达了,可要是陪着我们三个死在这里,以后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时候旁边的阴郁中年不耐烦了,:“大师兄,不要再跟他啰嗦了,咱们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谁什么底细还不清楚?师父哪给我们留过什么救命的宝?何况师父都死了超过二百年了,就算是留有保命的东西也早就用光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我看他就是在虚张声势吓唬我们呢,咱们一起手抓住他们,金阳祭他不去也得去。”
“我们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青袍中年不为所动。
说完之后,两人一起又一起手杀向了对面的父两人,这次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准备在最短时间拿二人,免得夜长梦多。
登天,我这是再为师侄的未来着想啊。”
“既然是背后势力在挑选地址,为何没有一个学成归来的?若你真的好心,为何不提前与我商量?”那青袍中年质问。
灰须老者:“我这不是怕你心切不同意吗?修仙之路崎岖坎坷,我们师兄弟三人就是因为这些年贪图安逸,修为才停步不前,师侄是我们无归城少有的青年才俊,怎么能像我们一样蹉跎一生?必须要一,只有抓住了这次机会,将来才会有更成就。”
而青袍中年手中的青玉符,正如那阴郁中年所说,是假的,青袍中年也是被得没有办法了,才此策,想要给他们父争取一线生机,如今既然被识破了,那他们父就只有被杀或被擒一条路可走,父两人相互看了一,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决绝,是人都有血,他们宁可去死也不会听从别人的安排。
灰须老者本来还在犹豫,听三师弟这么一说,他顿时定了决心,这么去肯定不是办法,这个名额是自己求来的,已经用了自己的命担保,若是师侄不去参加金阳祭,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只能豁去了,于是:“二师弟,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三师弟,老二就留给我对付了,你全力手拿师侄。”
青袍中年没想到大师兄如此能说,本来是两人合起伙来害他们父的事,居然说的好像是了天大好事一般,他彻底怒了,:“说的冠冕堂皇,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的私心?这次我们父偏不让你们如愿,若是把我急了,咱们就一起同归于尽。”
见双方又要厮杀起来,青阳终于咳嗽一声,从隐藏的地方显了形,不过此时的他,已经从一个元婴修士变成了筑基圆满的年轻人,以他现在的修为和敛息术,骗过在场的修士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