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韦飞找上门来。
带了自己的“任命凭书”,找到卫图诉苦。
看了韦飞的“任命凭书”,卫图gan觉韦飞比自己更惨,只得了一个“都教tou”的官职。
都教tou这个职位,每三日就要教都nei兵卒演武练cao2一次,不仅麻烦、辛累,而且地位在都nei武官中,算是低的了。
“我现在就等四弟gao升后,提携我了。”
“只是希望,他不要忘了结义时说的话。”
韦飞自嘲一笑。
相较卫图的豁达,他则对何知府打压这一件事有些看不开。
毕竟他家里又不缺钱。
前途无望后,一个都教tou的职位,显然也难以让他的地位有显著的提gao。
“四弟是信义之人,应不会忘了你我兄弟。”
卫图宽weidao。
他清楚,傅志舟是他们义社四兄弟结盟的关键,要是傅志舟shi了言,这结盟之事,也会随着时间liu逝,成为三人心中的一桩“笑谈”。
“等一两年看看。”
“日久见人心。”
韦飞一扫颓态,笑了笑。
相比傅志舟,韦飞对卫图这個同县人,明显更为信任。
……
两日后。
卫图和韦飞走ma上任,在县衙的厢军中担任“都军使”、“都教tou”。
在厢军的一切都很顺利,二人也没有受到同僚排挤,或者麾xia兵卒针对。
这并非是军中风气好,而是军备废弛,每次dian卯来的军官和兵卒都不足一半,甚至三分之一也无。
“天xia将乱了。”
卫图看到这一幕,想到了三年前回长鸣乡时,他爹卫豹给他说的白阳县之事。
义仓之粮,被白阳县官吏贪墨了七成,剩xia三成,也多陈腐,不是去年的新粮。
guan中窥豹。
要是青山县有民乱,卫图可不相信以这些厢军,能够挡住义军的攻城。
青山县民乱。
只差一次天灾。
“此事与我无关。”
“郑国地方积弊,不是我一人能够改变的,贸然乱来,可能还会给何知府亲手递上我的‘罪状’……”
卫图摇tou,开始对青山县厢军的“军备废弛”熟视无睹。
他熟知历史,知dao前世那几个立志改革的官员,都落得了什么xia场。
……
在厢军任职五日后。
卫图终于见到了傅志舟十几日前在信中提及的“武运楼”长老。
“阁xia就是卫武师?”小巷nei,一个花甲老者拦住了卫图的去路,笑呵呵的问dao。
他须发皆白,两侧太阳xue微凸,看似老迈,但一举一动,都显得极为刚健。
“阁xia是?”卫图尽guan对此人的来路稍有猜测,但不敢肯定。
——县城若有这等“异人”,绝不会泛泛无名。
“武运楼长老薛都!”花甲老者微微一笑,未zuo隐瞒,将自己的shen份说了chu来。
“此次薛某来到青山县城,便是想要邀请卫武师加ru我武运楼中。”
“若卫武师同意,我武运楼愿全力培养卫武师……”
“老夫敢打包票,要是卫武师加ru武运楼,将有望在五十岁之前,成为先天武师。”
“先天武师,寿二百载。”
薛都一字一言,开chu了武运楼的条件。
话音落xia。
卫图顿时心动不已。
这时,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傅志舟再三叮嘱他,不要为了利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