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伙计直接扔了去。
随后他才看着陈年连声歉:“抱歉,对不住了,我这伙计学艺不。”在刚才的时候陈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也没有必要替对方求饶,因为这种事真的很不应该。
如果是陈年的话也会这么,
“没事,麻烦您再帮忙把药重新抓一。”
“好好好,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从今往后如果再有人看病,药我亲自来抓。”
“嗯。”之后大夫重新照药方抓好了药,分别包在几个纸包里。但他还是有个问题:“小哥,你能看得懂药方?”
“能看懂一些。”
“嗯,还是很了不得的了,一般来说我们写的药方只有我们自己能看得懂,虽说都是字,但我们行医看病都有着一套自己的写法,平常除了我们自己之外,要么是那种天天看病的人要么就是同行才能看得懂药方上写的是什么。”
“老先生客气了,我之前在小的时候跟着我们那儿的大夫学过一段时间,所以能看得懂。”
“怪不得。”大夫了。随后陈年又指着这一包药问:“大夫,那我回去就照你药方上的方法行煎药就可以吗?有没有个先后次序什么的?”
“没有。”大夫摇了摇,
“这个方上的药不需要分开,一次都放去煎就行,不过我在药方上也写着呢,在煎服之前最好在温里泡一泡,前后煎煮两次。”
“行,那谢谢大夫了。”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的。”
“大夫一共多少钱?”
“不用给钱了,这次我伙计撞了您,这些药就算是我送的,只希望小先生不要怪罪才是。”
“不怪罪的,药能抓好就行。”陈年摇了摇。只是陈年觉得药钱自己还是应该给的,虽然对方不要,但陈年还是据现在铜板的购买力大致估算了一药钱,随后从钱串上数了三十五枚铜板放在对方的桌桉上。
“大夫,钱给您放在这里,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陈年转便离开了医馆。
关于那名伙计肯定是要理的,不是骂两句打两也好,还是直接赶走也好,陈年要的只是对方的一个态度。
但来看这家医馆还是负责任的。从医馆走来之后,陈年在回去的路上又自掏腰包的买了些橘和桃。
到家之后,将药材和果都放在桌上,又把剩的钱拿来还给张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