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相,难她和你告状了,和你说了我什么坏话?”她像往常一样说着曼曼的坏话,将自己装成一朵无辜的白莲花。
“她不用说你的坏话,有些事你是真的错了。”雷阳州面无表,语气还带着些许埋怨。
“阳州,你在说什么啊,我这么虚弱,本不了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我为什么要害她?你就那么笃定她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有些事我没有说来,并不代表我不知,你自己了什么你心里难不清楚吗?关于安琪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唆使的?”平静来之后,他想了很多事,细细想来确实有些事他没有考究,但是矛却是指向了夏冰。
安琪和夏冰的关系一向比较好,经常说夏冰的好话,怎么可能突然间想要伤害夏冰,而且安琪在他边工作了一段时间,对她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夏冰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阳州,你好可怕啊,咳咳咳,不要吓我,我真的没有啊,为什么我好端端的要害她啊,安琪和我关系那么好,要不是她另有心思……”她一副柔弱不堪的样,一边解释一边咳嗽着,“阳州,难你真的是想让我死吗?”
为什么那个丁曼曼在雷阳州心里的地位那么,即使自己使了那么多的计谋,只要丁曼曼一句话,阳州便来质问自己,她实在是心有不甘,但一想到,上就要离开这里,丁曼曼会被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她又努力让自己平静来,只要再忍受一会儿,就永远见不到那个女人了。
“好,那件事我们暂且不追究,我还有件事想要问你。”雷阳州脸越来越阴沉。
夏冰有种不好的预,难雷阳州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的,她试探过他很多次,那时候他本没有看清救他的人的面容,一直以为是她。
“阳州,你还想要问什么?”
“救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直视着她的双,他努力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曼曼死之前的那些场景一直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着,梦境中的夏冰的那些事,他可以不追究,毕竟只是梦,可是救他这件事,他必须问个明白。
“当然是我啊,阳州,你在怀疑什么啊,当时你的边不是只有我吗?”夏冰还想要搪过去。
“那我问你,你还记得是什么时间发生的事吗?”
“已经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了,我已经不记得了,而且当时况紧急,我本没有注意到时间……阳州,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夏冰一边咬着嘴唇,泪又不自觉地了来,“我为了你吃了那么多的苦,你竟然在怀疑我?”
雷阳州不得不怀疑这一切,因为他知现在的曼曼已经对她无所求了,所以也不会骗他,他必须搞清楚当时救自己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