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也没什么事,陈凌见儿兴,就让他尽兴去捉那些小乌。
虽然臭小也不知还能有耐心喂多少天,但总不能不不顾饿死得好。
“爸爸,爸爸。”
有特殊味,要是河里有翘嘴白是肯定会被引来的。
短短这么一小会儿,就抓了五六只小乌,每抓到一只就跑过来放竹篓,来来回回忙活不停。
这刺鳅又叫刀鳅。
捉到这种多年不见的刺鳅,陈凌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好。
毕竟山里湿气重,这鱼真要论价值,比别的产要大得多。
一般是不需要人的。
“嗯?好家伙,这是刺鳅吧,好多年不见了,这鱼可是比麦田还少见……”
“虽然没找到翘嘴白的鱼群,能找到刺鳅也算是运气不错了。”
睿睿其实最喜喂这种小玩意儿吃饭了。
这些小家伙显然是刚破壳不久,在河滩上草丛里也是到乱爬。
叽里咕噜的说几句不明意义的话,反正他自己玩得很开心。
从七十年代后期,就再没见到过了。
比好不好吃还要更重视一。
最后也就捉了十来只,加上家里那些大乌,倒是能凑够一池了。
然后,就和小娃一大一小,围着小秧鸡的竹笼,开始用那些小鱼小虾喂它们吃。
这类鱼长得怪模怪样,但是味却十分好。
就把这小乌在河里涮了涮,丢了竹篓。
鱼肉细腻,比黄鳝肉更带有一份鲜,少了一些泥腥味。
继续在鱼虾堆里扒拉着,挑挑拣拣,刺鳅比较少,总共也就找了五条,其中两条小的也就小拇指细,不仔细去检查,真就当成泥鳅丢回里了。
陈凌愣了一,随后一想,转这都六月末了,也该壳了。
陈凌就把装着的盒
除此之外,这东西还能药。
父俩尽兴而归。
陈凌从网底拿起来一条怪异的长鱼,黑褐,细细长长的,背上长着倒刺,嘴巴又尖又细。
又把一些大一的鲫鱼、草鱼、鲤鱼等,捡起来扔回了河里,那些小杂鱼和小龙虾螃蟹就不用,丢竹篓,拿回去给睿睿喂小秧鸡。
臭小喂小秧鸡喂的起劲。
回到农庄,一家都还没起床呢,陈凌就抱着儿轻手轻脚的走到后院厨房,把粥熬上,摊了几个鸡饼。
里面混的小鱼小虾多得很,陈凌只好把它们捡来,摘了两个荷叶覆盖在竹篓中,把小乌和
陈凌本想着今天要是再没有从老河湾抓到翘嘴白,就换到库去放笼的。
不过看到这条刺鳅之后,心里微微有了计较。
全上都是宝贝,鱼肉吃了能补益气血,鱼骨泡酒可以除湿。
当然他心里知,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的饵料诱惑力较大,才引的这么多鱼虾疯狂往笼里钻。
陈凌见黑娃两个已经跟过来,翘着大尾巴,跑来跑去,围着小娃打转忙活了。
不过五条也不算少了。
“咦,麦田壳了?”
山里的规矩,夏天不让山打猎,他的乐趣除了晚上带娃摸摸知了猴,找找蝎之外,也就在这里了。
陈凌乐滋滋的把它们丢天,为自己又寻到一种宝贝鱼类到兴。
有像是黄鳝,比黄鳝小,又有像泥鳅,但又比泥鳅大,嘴巴还不长须。
只是越往后越不好找了。
要是晚上估计会更多。
这东西某方面和刚壳的小海很像,刚生警惕就不弱,能在晚上来就不在白天来瞎晃。
如果不是颜不起,就这怪模怪样长着倒刺的,恐怕怪异程度要比红鳝鱼还上一个档次。
要是吃饱了不吃了,他就把手指伸去,咕它们几。
这个是陈凌比较看重的了。
“嘻嘻,爸爸拿。”
看它们一一的吃虫、吃小鱼,比自己吃饭还兴,全程都蹲在竹笼旁边目不转睛的。
睿睿迈着小短跑过来,手上捧着只黏湖湖、脏兮兮的小乌。
睿睿兴的歪歪小脑袋,就给他,转一刻不停的跑到河滩的草里继续捉乌。
不可能一条也没有。
他有了新发现,睿睿的收获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