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去找知了壳。
问就是找着玩。
但私底却暗戳戳的告诉陈凌,他要找知了壳,攒钱买小羊羔。
好家伙。
这话听完直接让陈凌傻半天。
这么大的作家,又不缺钱,偏偏费力不讨好的去攒知了壳换钱买羊羔。
这不是脑袋有病吗?
“去去去,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赶紧棋。”
坐在石桌旁的赵玉宝一推镜,胡瞪。
“赵老师,次你写文章能不能像带富贵那样,带上俺?也提上俺一嘴啊?”
“哎呀,对啊,赵老师,咱们都住一个村了,你也提提俺们。”
大家都跟他熟了,知他这人名大归大,但是没架,对人很是亲切。
“提你们啥?”
赵玉宝走了一步棋,瞄了一王立山他们几个。
“嗯……俺来想想……”
王立山把碗快放到脚边,蹲在石上苦思冥想:“要不就说陈王庄王立山会养猪,养的猪又壮,肉吃起来香又香。”
“你这啥跟啥,还香又香,赵老师你写俺,就说陈大志会编筐,还有竹椅板凳架床,笤帚席他都会,编个灯笼亮堂堂。”
“不行,大志你这也不行,俺来,赵老师俺来,陈英会磨面,一个能两个半……”
乡就是这样,文化平普遍不,要有啥要发言之类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往顺熘上边靠。
不夸人还是损人。
很多都是顺熘这种的。
听起来尬得很,但当事人念完还洋洋自得。
完诠释了什么叫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
陈凌在旁边坐着,掰着的鱼,喂着一群小猫,笑呵呵的听着他们在那边儿争论吵闹。
几次听得忍俊不禁,差笑声来。
心里也觉得有意思。
“喵呜~”
忽然,一连串尖锐的猫叫传来,是农庄西侧的山狸在叫唤。
两窝小猫听见这声音,赶紧翘着茸茸的小尾巴四散而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等小猫各自钻,西侧那边的山狸还在着一颗脑袋,睛向树上直勾勾的盯着,不断‘喵呜’、‘喵呜’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