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棺材里面金银珠宝倒是没有,可是栩栩如生,肤弹可破的女人,倒是躺着一个。
听完之后,我顿时心里没忍住倒了一凉气,还真有人对尸兴趣?那该是得多漂亮的女人啊?
孙玉树笑着看了看我说:“我已经看过了,要说那老宅鬼棺里面的东西凶不凶,那肯定是凶得不行,但是要说和铜甲血尸相比,还是差了不少。寻常之人肯定是拿他没辙,所以临安阴行里面的那么多人,没一个敢碰,但咱们小爷办法有的是。”
我和孙玉树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全都摇了摇。
从司妃妃手机上这张照片来看,除了棺材的形状大小与鬼棺一模一样以外,这棺材上还雕刻着一张钟馗镇鬼的图案,更昭示着这就是一名副其实的鬼棺。
孙玉树冷哼一声说:“你能想到,难那些前辈就想不到?只有杀不掉的,才会选择封印或者镇压,利用时间慢慢儿磨灭掉那些大凶之上的戾气。别说是你一般的凡火,上次在通江大桥上,咱们小爷请来的可是离火,把那么多冤魂厉鬼烧得形神俱灭,最后你也看见了,那铜甲血尸愣是啥事儿都没有。”
司妃妃说,当时那个男的还拿了他拍来的照片,然后变态的对照着那张照片又折腾了她一回。
司妃妃噘了噘嘴说:“那些农民工,基本上家里的婆娘都是黄脸婆,哪儿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再加上那个女人长得过分妖艳,可不是谁都能把持住的。
见我们似乎有些不相信,司妃妃一挑眉说:“我还有那照片呢,我找找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妃妃压低了声音,凑近一些之后问我们:“你们应该对那栋老宅有所了解吧?应该知当时死了好几个人吧,知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大概是在两三年前吧,什么时候司妃妃也不记得了,有一个负责在西坪路那边拆迁的老顾客,跟她提起过关于发生在西坪路51号老宅的事。
“那个女的吧,确实长得很漂亮,就跟现在网上很火的那些明星网红一样,眉目传、勾魂夺魄。”
我听说死去的那些人,全都是当天晚上胆大包天,棺材里扒了人家的衣服发兽的人。”
普通的棺材,分和尾,大尾小,因地域不同,朝代不同的关系,也会有一些细节上的,但大上都差不太多。
见到我俩神凝重,司妃妃问我们,什么是鬼棺。
这个女人上穿着不知哪个朝代的服饰,反正看上去贵的。
占据了相当一分,虽然他们的工资一天也就三五百块钱,但谁叫司妃妃声音如,肤雪白细呢,有好多人辛辛苦苦的一个月来的钱,全都花在了司妃妃的肚上。
而鬼棺相较于普通棺材最大的不同就是和尾一样大,看上去要狭长一些,整个就像是一个长长的木匣。
孙玉树说:“鬼棺呢,你可能听得比较少,因为本来就比较少见,但你应该看过一些僵尸电影吧?那尸如果在葬之前就有尸变迹象的话,那葬的时候就需要镇尸的理,视况而定,有时候就会使用到镇尸棺,就是上一次在通江大桥上,那个人抬来的那种就是镇尸棺。倘若人死之后在葬之前就有化为厉鬼的迹象,那就需要用到鬼棺,以神明的图腾镇压厉鬼。”
不多一会儿的时间,司妃妃就从手机上找到了一张照片递给我和孙玉树,司妃妃还问我们这事儿有没有把握,说我们一个青小伙,一个只能靠左手右手解决生理需求的民间老艺术家,她有些担心我们俩也把持不住,跟那些人一样,堕落在那女尸的石榴裙。
听到这里,司妃妃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问我们躺在那老宅鬼棺里面的女人,当真有那么凶?咱们又该如何理。
当时拆迁队的工人们,在那栋老宅的院里面挖了一黑漆漆的大棺材,然后有人贪念棺材里面的宝贝,所以趁着晚上的时候几个工人悄悄打开了棺材。
我和孙玉树两个人接过照片只看了一,便同时惊呼:“鬼棺?”
不过对此司妃妃表示有些不解,她说:“嘛搞得这么复杂?像你说的既然在葬之前已经有尸变或者化为厉鬼的迹象,直接一把火给烧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除此以外,这个女人还长得极其漂亮,宛若凡的天仙,让男人抑制不住那方面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