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
“报告队长,我不想退伍,我想回联合战队继续训练,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小果大声叫:“报告队长,我不想逃兵。”
“放心,你举报有功,并没有被打上逃兵的印记,你是光荣退伍的。”
有一次,鲍桐实在看不过去了,着他的肩膀说:“小果,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没必要这样,我们还是兄弟,我现在一也不恨你,真的,你这样让大家都觉得心累。”
孟庆箫继续:“李小果:“我不是已经让你走了吗,你为什么不走?”
“向前看。”
鲍桐心中的所有怨气一全都消散了,他也不再恨李小果,他只是觉得李小果很可怜,他想给他一次机会,于是他开了:“报告队长,请让李小果归队吧,我原谅他了。”
“继续训练。许佩元,李小果落的训练,你帮他补上,争取让他早日跟上大家。”
第四天一早,当孟庆箫起来上厕所,他发现李小果又跪到了那里,不由得微微诧异,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只当看不见。
这一忍又是五天,当李小果再次从医院里来,准备继续跪的时候,孟庆箫没有让他跪,而是派人把他叫了来。
“什么叫战友?那是你们可以把命相托的人,是在战场上你们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人!战友不是亲人,但是比你们的亲人还亲,你们的亲人没办法在危急时刻现在战场解救你的命,但是你们的战友能。”
“是。”
然而刚才,当孟庆箫说那句“你问问鲍桐愿不愿意给你一次机会”的时候,他却突然释然了,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他的队长并不是故意要整他,队长只是对他过于严厉而已。
鲍桐就站在第一排,他是所有人当中被修理得最惨的一个,也是被修理次数最多的一个,不过他都忍了来,他的心里是隐藏着巨大的怨气的,他一直都在琢磨,等到将来找到机会,他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孟庆箫。
所有战士的睛都红了,他们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这是天人交战的一刻,许多人低了脑袋不敢再看。
“不愿意。”
“立正!”
“嗯。”李小果重重,“谢谢你。”
“向右看齐。”
“看看你们左右站着的那个人,大声告诉我,他们是谁?”
庆箫的心其实已经在犹豫了,想着要不要把他接来,可是他还是忍了来,他想知小李果的极限在哪里。
李小果和鲍桐的故事还有后续。
第三天,当孟庆箫再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李小果的影,不由得心暗自摇,彻底绝了原谅他的念。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问问鲍桐愿不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你去问问那些汉国历史上因为被战友卖而牺牲的战士们愿不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可有人给过他们一次机会?他们的亲人迎接的,是那一盒盒冰冷的骨灰!”
李小果扑通一声当众跪,以额捣地,咚咚咚地不停磕,不多会儿就已经把额磕破。
第三次的时候,孟庆箫终于知了李小果突然离去的原因,心再次开始犹豫起来,想着要不就把他放来吧,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李小果的泪再次,他望向鲍桐,哽咽地说:“谢谢,谢谢你,鲍桐,我欠你一条命。”
“你们愿意和卖战友的人为伍吗?”
“是,队长。”李小果大声叫,他的脸上终于笑容。
这一次,李小果持的时间更久,又跪了四天才晕倒,郑卫国又接到通知,又偷偷派人把他送到了医院,不过这次他并没有面。
接来,属于李小果的噩梦才刚刚开始,休息室里的4号医疗舱几乎成了他的专属定制品,但是他忍了来。
“卖战友。”
全列队,孟庆箫冷冷地询问全战士:“大声告诉我,这个人为什么会被踢战队?”
“稍息。”
李小果和其他纨绔一样,之前都是比较嚣张跋扈的,自以为人一等,看人都是不用正的,但是经过这次事件他,他的形象完全变了,他开始变得谦逊有礼,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神相当卑微。
“明白。”
不知是谁,突然鼓起掌来,有人带,顿时所有人都开始烈鼓掌,孟庆箫并没有阻止大家,即使是邵虎和许佩元,也都微笑起来。
等到大家的掌声稍歇,孟庆箫对李小果:“归队吧。”
“卖战友,卖友求荣,这是耻辱!这种事,我绝不会允许再发生第二次,不是谁,再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他不会再有机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我会直接枪毙他,都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