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去夜总会、卡拉ok,《拼才会赢》就是他的必歌曲,久而久之,他把叶启田的歌学了个囫囵。
南易上次说陈睿武的那句话失之偏颇,陈睿武除了有钱,闽南歌唱得也很有准,仗着歌,也许能引一两个半老徐娘。
一曲唱完,陈睿武才带着歉意走到许仕边,主动伸右手,“许经理,歹势,歹势,我唱歌不喜只唱一半,有天大的事都会把歌唱完,怠慢了,怠慢了。”
许仕受若惊地伸右手和对方握了握,自己一个小角,居然能受到如此礼遇。
“没事,没事,陈老板唱得很好听,比歌星唱得还好。”
“哈哈哈,许经理说话真客气。”陈睿武朗地笑:“吃饭还太早,我刚刚托人从牙买加搞了几盒熵牌雪茄,档货,200金一,还不是谁都能搞到,许经理,我们去雪茄室,先品尝雪茄。”
说着,陈睿武拥住许仕往雪茄室的方向走去。
许仕被动雪茄室,被安排在沙发就座,有局促地看着陈睿武烘烤雪茄、剪茄帽,又机械地接过对方已经好的雪茄,笨拙地叼在嘴里了一,习惯地把烟雾肚,然后一呛意上涌,行憋着没咳嗽,等酸涩消失,他才在脑里告诉自己,雪茄不过肺。
又上一,烟雾在嘴里回一圈就吐,这次的觉就好多了,嘴里弥漫余香,上一阵舒。
许仕的表被陈睿武看在里,心里叹对方上手之快,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想当初他雪茄将近半个月,才会到妙之。
不等陈睿武开腔,带许仕过来的女人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脚杯走了过来,无言中打开红酒瓶,倒好酒,接着又退雪茄室。
陈睿武抓起红酒瓶,把有标签的一面亮给许仕看,“八二年的拉风,从法国买来的,一万多一瓶,我也喝不来它哪里值这个价钱,可大家都说这个酒好,没办法,我只能从品酒师那里学了几句专业评价红酒的话,在外面应酬,喝到别人自带的红酒,就用学来的话夸别人。”
陈睿武放酒瓶,捧起脚杯,“许经理,来,试试这好几百块一红酒,要是合你的味,走的时候带上几瓶,买多了,放我这里也是浪费。”
许仕闻言,捧起酒杯,透过杯看着杯中红的酒,心中慨莫名,一千六的雪茄,几百块一的红酒,这就是有钱人过的日?
想着自己一个月工资还不够买两雪茄,他不免暗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