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就莫要为难我家王爷了,这么多年的交,他自然也不愿意怀疑你对他是否真心,可说到底你的枕边人如何想,也一大分证明了你的态度,我虽不知我家王爷是怎么看待的,确实在无法完全心无芥。”
他甚至不知林梦音哪里来的胆,说这么一番话来。
看这样,是真的很怕秦恪误会他。
女和丫鬟赶紧跟上,几乎是用小跑的,才能堪堪跟上。
当然,她属于哪方势力,并不是现在最要紧的,江语棠向来是个会利用现状的人,此时看起来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秦礼原是想与他说,这是贵妃送的人,应当不会有错,可想想林梦音今日奇怪的反常,一时之间竟也无话可说。
也可以看看我和丫鬟的手指,看谁能这样的痕迹来。”
他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连带着语气一起,足以可见他的决绝。
“不必解释了。”秦恪冷淡地开了。
“这能算什么证据?我还说是她要推我,我挣扎时的呢!”
他看向秦礼,冷声说:“今日之事,五皇弟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我必定会亲自来讨。”
林梦音自诩也是江南人,从小到大边追求者无数,她对于自己的貌也十分自信。
秦礼听见这话只觉得疼,却也不得不承认,江语棠这一番话并不是没有理。
“回去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责问她,也希望皇兄和嫂嫂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说罢丝毫不给秦礼解释的机会,直接转过去抱着江语棠,大步离开。
而正当他疑惑有失落时,秦恪忽而停脚步,扫了他一,淡淡提醒:“她是谁的人,你自己也要掂量掂量,别把威胁留在自己边。”
其实看在林梦音之前那番态度上,江语棠就知她应当不是秦礼的人,甚至不是贵妃的人。
只不过她刚想要反驳,就看着那主仆三人细瘦的手指,就仿佛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要说这唯一的败笔,就是那一脸和材完全不符的手,总是带着几分胀一般。
“此事确实是我边人的不对,我替她与皇兄声歉,但她说的那些我确实不知,还请皇兄莫要与我计较。”
可即便如此,她的手也没到短的地步,女这话带了多少绪可想而知。
“够了!”秦恪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此时更是听不去,“谁推的谁本王并不关心,总之本王的王妃受了伤,就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秦礼忽然有些无所适从,明明这些年来一直维系着手足深,却还是因为一个人一番话,就使关系再度回到了冰。
此时此刻不论是多的女,那也无疑是罪人,让他气恼非常。
可若是解释,又能说什么呢?
秦礼虽不及他长,却也不至于追的太过狼狈,只是语气与态度之间难免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