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竟然让奸人得逞,该当受罚。”
江语棠难以置信之中,又有些失望。
于是紧紧皱着眉,问他边的林梦音:“到底是不是你把人推去的?”
“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正当我锦王府是好欺负的不成?!”
他叫江语棠安置靠在床栏,起居临看着林梦音,“你若不说实,五皇也保不了你。”
正在此时,江语棠像是忍受不住,咳了好几声,才朝着几人看了过来。
仆从二人可谓是一唱一和,几乎把罪名钉死在了林梦音上。
“我当时怕那池塘边上的污泥染了裙角,两只手都提着裙呢,你倒是说说,我用的哪只手推的你?”
“我无妨,大家也不必太计较了。”
这般态度之,秦礼怎么可能息事宁人?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厚了,我有意替你遮掩,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可是娘娘……”晚还想要再说,却被自家主瞪了一,只能咬了咬唇,不甘地将话都咽了去。
林梦音只觉得百莫辩,只能跪在那儿抓着秦礼的衣角,恳求:“婢没有,婢真的没有。”
兰英二话不说先跪了去,朝着秦恪江语棠磕了个响,十分自责。
林梦音明显缩了一,毕竟秦恪可是在战场上养了这一的戾气,此时看过来时,那双睛如同淬了毒的刀刃,几乎要将她劈开、斩成无数块。
江语棠听得此言,明显有些讶异,却还是低斥了晚一声:“莫要无理。”
晚只能瘪了瘪嘴巴,十分不不愿地把嘴闭上了。
“虽说婢们也没想到这一茬儿,可到底是护卫不周,王爷和王妃娘娘罚婢吧,否则婢也不能心安。”
然而秦恪听到此却眉心紧蹙,“事实如何就怎么说,我在这儿,总不会叫你受了委屈。”
晚睛红了一圈,十分气愤地看了林梦音一,也直接跪了去。
林梦音珠一转,便说:“娘娘分明就是用脚拌了婢一,然后轻轻一推,婢便了。”
她倒是大度,晚却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婢当初是冤枉,明明是娘娘将婢推去的,如今这两个姑娘却合起伙来攀扯婢,婢也是委屈的很。”
江语棠是真的气坏了,此时似乎也顾不上遮掩。
“加之罪,何患无辞?婢人微言轻,自然是王妃娘娘和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事实便是这位林姨娘不小心落了,我着急去救她,才会和她一起落中。这事儿说到底也没谁对谁错的,没必要揪着不放。”
“此人分明就不是五殿的姨娘,娘娘何必怕她?一个小小的婢都敢放肆到主上来了,这还得了?”
这可把秦恪给气地不轻。
可秦礼有意无意往她面前挡了挡,却又给了她无穷的底气,使她敢于抬起来,与那双冰冷的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