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也不会对外说,这就是供主消遣启蒙的角,即便她们最后大多会成为姨娘。
“殿临走的时候让妾好生招待王妃娘娘,妾惶恐,怕王妃娘娘不满意,准备了一番,所以来迟了,还请王妃娘娘莫要怪罪。”
要么怎么说人与人之间的相十分奇怪,总是有莫名其妙的磁场,决定在第一你看这个人是否顺心。
但江语棠却觉得怪异。
理说就算是贵妃亲自挑选,送到秦礼院里的人,那起初也只是作为一个侍女,来伺候主的生活起居。
可这人一一个妾,却本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婢。
江语棠觉得,有时候还真的不能先为主,她一开始就觉得这林梦音不怀好意,现在听她什么话,都觉得令怀深意。
“这园里花开的确实好,我都快选不过来了。”
这若是换旁人,恐怕要跟她推说一番,江语棠却丝毫不扭,竟然直接接过了剪刀。
林梦音也不知有没有瞧来,给她递来一把剪刀,随后才说:“园里的花开的好,今日不剪,过两日也是要衰败的。都说是有花开折直须折,娘娘不如也剪一些花带回去,就当是看着饱一饱福了。”
“这么说来,你与殿当真是深似海了?”
这花看起来是在称赞自己养花的手艺,可细听之,就知她炫耀的是秦礼对她的。
怎么听着这话,那么像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于是江语棠也提起了几分警惕之心。
江语棠一时半刻的也不准备挑她的错,只是对她微微一笑,“原也是我不请自来,叨扰了吴殿,哪里会怪招待不周?”
瞧不里究竟是什么绪。
说罢四环视一圈,走到开的最艳丽也最珍贵的一束花旁,毫不犹豫,剪了最好的那朵。
说罢又是行了一个礼,让人挑不她的错来。
可秦礼看起来明明不像是为博人一笑就斥得千金的,难暗地里也是个风多的人儿?
“妾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喜侍花草,幸得殿垂怜,知晓妾喜,就四寻了这些来。妾当时还生怕养不活,没想到学着学着,倒也成了学究。”
那园里不说不认识的,光是认识的就有数十种名贵的花草,此时姹紫嫣红,好不丽。
“先前妾就听殿说过,王妃娘娘是再和善不过的人了,如今一见果真如此。那王妃娘娘不如随我去前园里逛逛,现在还没到饭,总是要些事打发打发时间。”
江语棠想知她还能什么来,便也欣然答应,随她到园里去了。
林梦音的脸微微一红,“哪里就有娘娘说的那么好?妾也不过就是贵妃娘娘送到殿边的,平日里殿对妾千般万般的好,也都是因为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
可这里毕竟是秦礼的住所,贵妃当时花了重金、也找人用了心思,自然修缮的十分气派。
正是日,繁花似锦的时候,园里最不缺的就是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