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虽然这个女儿,可也不会让她掌握太大,李家那位是个心思沉重之人,但不会告知她过多。”
江语棠心中咯噔一,试探着往秦恪那儿瞧了一,似乎是生怕自己说错了话,给秦恪使了个颜。
“那五殿有没有想过,他们会不会在等一个良机?”她问。
于是脆急切地跟秦恪说:“此人不光是线报,还是证人,怎么说放就放?嫂嫂行事未免也太随心所了一些。”
秦礼似乎还想争辩,但江语棠却对他说:“能套的话我都套过了,才放她离开的,本救她一来是不忍心她被自己的夫君死,二来则是为了套她的秘密。如今她抱着必死的决心离开了锦王府,我没有理由拦她去给自己的至亲报仇,而王家也没了她需要遮掩的对象,想必她也不可能再隐瞒什么”
“你嫂嫂前些时日救了一个人,是王家的嫡女,李侍郎的夫人,也是她说的王家乃至于镇北将军从烟火中提取火药。”
若只说前半句,秦恪或许还会从理智之上评判这件事,可偏偏秦礼着急心切,竟然说了江语棠的不是,这他可就不兴了。
秦礼的面也郑重起来,“皇兄可是有什么别的发现?”?
“这……”秦礼也卡住了,似乎是想斥责,又碍于江语棠是自己的嫂,而秦恪还在边。
回答她的问题:“西番使臣估计就这两日了,虽说咱们早早就有了安排,可到底是两国交,怎么也得仔细着些。”
“那此人现在何?”秦礼问完,又将目光望向江语棠,“嫂嫂能否将人交给我?她既然能说王家的事,对李家的所作所为也未必不知晓。”
那其中大概的意思就是,若这事儿不能说,她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搪过去。
秦恪也不知看懂没看懂我,总之接了她的话,迎着秦礼那疑惑的目光说:“是有一件事刚才一直没时间说,有关于前些时候那烟火的事。”
秦礼却有不理解了,“等什么良机?嫂嫂这是何意?”
“当是不会。先前因为他们几次三番反悔的缘故,父皇已经大发雷霆,要求我亲自派人去请。我见西番使臣也是一副胆战心惊,估计不敢再与我朝作对。何况相较我朝势力,西方那种蛮夷小国确实不足为虑,他们未必不害怕父皇动火。”
“这倒是确实。”江语棠若有所思,“可先前不早就说他们要来,却到如今也未见影,会不会这一次也是托词?”
“可是……”
江语棠想想也是,西番就算再蠢,也不可能在已经于劣势的前提之大肆挑衅,这几次三番的违约已经动了皇帝的底线,这一次要再把朝堂上那些人耍着玩,怕是会发动战争,闹得不可开交。
江语棠愣了愣,然后十分尴尬地笑笑,“着实不巧,人我前脚刚刚放走,现在也不知能不能找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