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俊弼所在的病房在七楼,电梯前挤满了搭乘的病人和家属,桂茵馥像是后背着计时炸弹似的,连一秒都等不及了,脆跑着楼梯上了七楼,气吁吁的,终于来到七楼的病房区域。房门关着,守在病房门的是邢俊弼的经纪人,他才见了她,便一脸像是见着了救星似的,哭求:“茵茵,你来得正好,你快帮帮我劝劝俊弼,保住命比保住更重要啊!”
晚是六的航班,现在去医院,会赶不上飞机的,我们又不是医生,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啊……”小西急之,说的话也来不及经过大脑,只是劝阻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便被桂茵馥第一次凶:“闭嘴!”
桂茵馥一路促着司机,匆忙赶到了医院,在护士站问到了邢俊弼现在住着的病房房号,本顾不上紧跟着她跑得气吁吁地小西,顾不上那些认她来正在聚集和议论的吃瓜群众,她着急地迈就跑。
“怎么会没有意义,活来就是意义,我不会走的,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桂茵馥压抑着的绪有些,她变得有些激动,抓着邢俊弼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然后呢,又与我划清界限,或是对我若即若离?桂茵馥,我不想一次又一次被你戏了,我不知你有什么苦衷所以要一直拒绝我,但既然你无法接受我,那我的事也请你不要在意,我是死是活,跟你没关系。”邢俊弼说着将手从桂茵馥的掌心中,他将脸别到了一边,决的连角的余光都不愿意再有任何的接。
“不怎样,先活来,好不好?”桂茵馥抓住他的手用力地紧了紧,声音染上了几分卑微,像是她才是生病的人儿,无助地求着唯一有可能将自己治愈的医生不要将她放弃。一阵未有过的恐惧在这时袭击着自己,桂茵馥突然变得害怕了起来,她害怕此刻紧紧抓住的邢俊弼,一秒就会变得冰冷僵,然后永远永远的离开她。
桂茵馥知这时候邢俊弼最需要的是治疗,最不需要的是同怜悯的泪,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豆大的泪在见到他后便汹涌掉落,如同是断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她匆忙用手背去了脸上的泪痕,几步来到病床前,将他垂放在床上的手抓住紧紧握在了手中,尽量克制自己伤的绪,柔声:“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
Part140我没有你,赢了世界又如何
“活来又有什么意义,你不用我,你走吧,我知你今天六的飞机,再不走就赶不上了。”邢俊弼沙哑的声音充斥着对未来的无助以及绝望,他甚至没有抬看一桂茵馥,从前那个闪耀着光芒的他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黯淡,像是即将陨落的星星。
“邢俊弼,你是疯了么,你这是在拿自己
邢俊弼被她握紧的手明显颤了颤,只是他垂着的眸并没有视线移动,有些苍白的嘴唇微微张了张,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半声音,他无力地摇了摇,像是被命运彻底击垮了似的绝望。
经纪人这一番惊骇的话让桂茵馥倒退几步趔趄险些摔倒,她被他一番话吓得顿时六神无主理智全无,顾不上再追问个详细的前因后果,推开了病房的门便闯了去。
邢俊弼半坐在病床上,神态悲伤,听见有人来的声音,仍然是不为所动,眸垂着,不知是在走神抑或是沉浸在悲痛中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