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番交谈之后直令祥胤先生引为知己,当就成了忘年之交。
“祥胤先生病发了,带去给他好生看病,我们的贵客回来之前,一定不能让他死了,”柳渊叹了一气,对祥胤先生有气无力的斥骂本不放在心上。
祥胤先生很快就对柳渊形成了绝对的信任,对之无所不谈,而柳渊也是投桃报李,将许多不传之学相告。
可是偶然有一天,柳渊不见了,忘忧草以及其他的秘药也不见了,祥胤先生慌了,他四寻找,但是没有结果。
至于自己写了什么,祥胤先生已经不记得了。
紧接着就是地狱一般的验了,他的和心神都不在受自己的掌控,痛苦的验十倍百倍的袭来,祥胤先生几乎被那种对忘忧草的渴望折磨的不成人形。
“这世上的人为什么都这般愚昧呢?黄白之难会比命更加重要么?”柳渊叹了一气,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慈悲神态。
祥胤先生不疑有他,真的以为柳渊是为他找来了解痛良药,接来,他对柳渊提供的秘药来者不拒。那段时间,他觉自己每天都飘飘仙,日过得妙无比。
柳渊有些意外的看着祥胤先生,皱起眉,能依靠自意志力突破药效的人不多,但这段时间一连就有两个,一个袁公渊,一个就是前的祥胤先生。
大约是一个月前,这个叫柳渊的年轻人突然造访鹿鸣镇,找到了祥胤先生,自称是茯州柳氏族人,不远万里特地前来向祥胤先生请教学问。
起来了!”祥胤先生突然神清明了,他住了疼痛的侵袭,用他大的意志力暂时冲破了秘药的控。
祥胤先生答应了,他成为了柳渊的傀儡,跪受笔录的机,一份份信件从鹿鸣学院散向了北庭境的各个地方。
然而很快,心怀叵测的柳渊就对赤诚的祥胤先生了毒手。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柳渊再次现了,带着他的忘忧草,笑着对祥胤先生说:“祥胤先生,在想要求取您几份墨宝,不知您准许否?”
柳渊此人虽然年轻,但是气度不凡自成气场,学识渊博令祥胤先生到震惊。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隐居的久了,天已经了文化大盛的时代。
这忘忧草只需要少许,以烛火燃熏,烟气,少时就会觉到如梦似幻般的舒适,肉的疼痛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假借为祥胤先生治疗风疾痛症的理由,向祥胤先生献了一种叫忘忧草的神药!
“贼恶徒,你到底给老夫用了什么毒药!是了,忘忧草,是忘忧草!”祥胤先生想起来了自己近期的遭遇,变得怒不可遏。
他再次转看向自己的鹿鸣书院,对自己的作品觉到心满意足,这个院原本是一位地主员外的府邸,只是他拒绝了自己购买院的提议,所以现在他包括他的全家都已经没有了再开拒绝的机会了。
雪越来越大了,北庭城应该已经乱起来了吧……柳渊嘴角微微上扬,走了鹿鸣书院。仆人贴心的关上了书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