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刘执事,雷公岭匪山劫掠了一个村庄,鸾鸣郡主已经带队城剿匪去了。”
“刘执事,张鹏此次的招商大会规模很大,此前传闻的波斯王席大会已经得到证实!
就在波斯王薛西斯现在招商大会的消息在北庭城传开后,这座城的上空便飞了许多鸽、鹞鹰等传信的飞鸟……
“好,规模越大越好!”刘大元阴鸷的面孔显得十分平静,本看不当日在刘府后院时候的慌张与无措,“雷公岭匪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确信无误?”
“什么事?”
大夏七皇裕王现在已经和波斯王成功会晤,相谈甚。
老夫惜你是个大才,所以才对你百般维护,你越权会见波斯王倒也罢了,怎么还敢把薛延陀长老和于阗国大相找来,就不怕老夫安一个勾结外番势力,意图谋反的罪名在你上吗?
刘执事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过来,了他的真容。
于阗国大相、薛延陀二长老和大夏朝廷的冯侍郎的车也都已经抵达了会场。
西邻寺,在被张鹏和徐婉仪二人折腾几乎散架的同时,却也得到了不菲的赔偿,如今,整座寺庙都在紧锣密鼓的大修着。
如果张鹏在场,一定会认这位刘执事就是那位被他抄了家的刘大元!
“还有一事,也和这次招商大会有关。”
这个张鹏他想什么!冯禹兮一听这消息立刻就脑疼了。
“莫要急躁,张鹏影响不了朝廷大局,老夫一定会把他带回长安,届时北庭也就会被打回原形,”冯禹兮又叹了一气,苍老的脸上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去准备车架吧,这次招商大会,老夫必须得去一趟了。”
“无误,我的手亲看到她率队城,他见过鸾鸣郡主几次,不会认错。”
“无妨,薛延陀和于阗国都是心向大夏的西域友。想必,他们也都是奔着裕王殿来的,”冯禹兮只好多解释了一句。
“可人家已经把七皇拉过去了,”冯禹兮叹了一气,“有了他这位帝国亲王,这次招商大会的规格就完全了一个档次,僭越之嫌也就不复存在了。”
“如此妙计,刘执事可以一举完成扰乱北庭的任务,顺便还能大仇得报,一箭双雕!”
明是僭越!”
大雄宝殿中,一位漆匠靠在脚手架上给佛像涂着金粉,脚手架,一个小沙弥正在跟他汇报着打探来的消息。
刘大元拿着画笔在金粉桶中搅动,目光深邃:“张鹏……如果这次你依然可以化解危机,我就相信你的天会是真的存在的。”
“薛延陀大长老以及前些年归化的于阗国大相都抵达了北庭城!”
“那就行动吧,北庭首脑、藩国重臣加上波斯皇室联合谋杀大夏裕王,公然谋反……哈哈哈,太有趣了,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刘大元了变态般癫狂的笑容。
“这个张鹏就是个祸害,朝廷这些年来在北庭布就是要逐渐收回对北庭的控制,”鉴察司暗探语气有些激动,“可有他在北庭,北庭竟然有了迅速壮大的征兆,再这么去,北庭成为割据一方的大藩镇就无法阻止了!”
鉴察司暗探略作犹豫,但还是听从冯禹兮的命令去准备车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