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刀疤蜿蜒往,竟是连着血。
“九十八重,杀不了母树。”皇却说了一句和之前的话完全不相关的话。
殷念低着,看着穿透了自己心脏的手。
她听不见自己的心声了。
从背对着殷念变成正对着殷念。
那地方,不是用来放血的地方吗?
“你要死了。”白娘娘弯起唇角。
殷念来的太快了,快到元辛碎的阵法都没有跟上她的脚步。
仆虫在他没有合实的掌心中看见了一刀疤。
殷念垂眸,盯着自己的。
倒是最开始那仆虫,一直盯着他手上的放血刀疤,突然怔怔问:“大人,以您的实力。”
元辛碎脸骤然变得惨白,眉心红印鲜明似血。
皇笑容依旧,“我说能,就能。”
若是鼎盛时期,他不是躲不开。
刀疤?
元辛碎没有吃那药,他和殷念两人其实都在重创后没有休息过。
“我也留了一个,最的给你。”
皇的神反倒是没有那么阴冷了。
……
“白娘娘。”她一说话,粘稠的血就顺着鼻滴滴答答落来。
……
“九十九重金里最的一重。”白娘娘的手指穿透了她心脏所在的膛,在她背后缓缓撑开,“殷念,我将最的一重留给你了。”
她本该撕开元辛碎脖的手只是虚虚一过,而背后的拳风却已经压到了她的金。
蜗蜗和百变目眦裂。
受着背后袭来的拳风,倏然眉目一扬,“或者,她替你去死。”
白娘娘的突然就扭了一个角度。
“大?大人?”那个说殷念会死在白娘娘手上的仆虫已经跪在了地上,“属是说错了什么吗?”
“即便稍稍落于母树之后,也不该这么久都没有解开法则之力。”
仆虫们豁然抬,“这,这如何可能?”
皇却也没有给它们解惑,只是握拢了掌心,抚摸起了那疤痕。
殷念的手紧紧握住白娘娘的手臂。
殷念的整个手连带着腕骨一起炸开,且碎裂还在不断往上。
他看着这仆虫,挑眉,“你倒是没有那么蠢。”
为什么这刀疤还在?
咔嚓咔嚓。
“况且。”皇突然笑了一声,他抬起手,支着自己的脸颊。
因为皇看着它的神实在太让人觉得骨悚然。
“她只有一重留。”
仆虫傻,听不言外之意。
没有丝毫给人反应的时间。
它骤然变,以皇这样的悍的,即便是将打了个也该迅速愈合。
“一重,也杀不了殷念。”
她又呕一血。
“……况且。”皇将人靠在椅背上,“今日,就算白娘娘足够重视殷念,去了九十九重,她也杀不了殷念。”
白娘娘的拳打穿了殷念的整只手,连带着穿透她的膛。
层层无阻挡般碾碎他的神力屏障。
没有阵法加持,她的肉就这样暴在白娘娘的底。
“没有解开法则之力,真的是因为,像那些愚蠢的人族说的一样,您的实力和母树相差极大吗?”
两人的拳已经重重撼在了一起。
她中血不要钱一样滴来,整个人被白娘娘举起,双无力垂落,唯有两只手,还不甘心般死死纠抓着白娘娘的手。
小十举着长刀咆哮着冲过来。
抬起,猩红血丝爬满碧绿的双瞳。
“我那么多白拿的虫族天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