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颜衿总算记起来取罩,被蒙得久了,刚揭时总有些不适应,于是微眯起了睛,但见颜淮褪了上碍事的外衫,只留最贴的里衣。
也不知送了多少来回,颜淮只记得自己已经了两次,随后又捣着尽数堵,只有零星几从隙中逃溅在榻上。
的时候颜衿正被激得发颤,带着刚的不住地往外涌着,但绝大分仍旧还留在,说不定现在颜淮用手指勾一勾又能不少。
说着将颜衿的手贴在自己的旧伤疤上,颜淮微垂着睛,不知是在对自己还是对颜衿说:“衿娘,你说如今的颜家,我可以放心交给小施和怀儿了吗?”
双手不再抓着榻靠背,颜衿双微阖,十指微屈放在前,颜淮握住她的手,俯安地亲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她不再紧绷着这才将其横抱起。
颜衿已经快抓不稳,便停了继续戏她的打算。
上的衣衫之前被颜衿解开得只剩里衣,如今几乎有大半从肩落,手臂上的外袍衣料已经湿得冰凉,揽住她的腰时,令颜衿不由得微微一颤。
用温给两人拭了,搂抱着颜衿躺休息,床帐隔开了外面,里面只剩月长石的微微荧光,他侧瞧着颜衿开柔声:“我们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可以像这样不去考虑其他事地在一起,但我还是觉得不够。”
颜淮其实也只差临门一脚,可又舍不得结束,只得让自己再忍忍,再忍几分。
颜衿听着颜淮的话,没有力气再去多想,意识困得迷迷糊糊,以为颜淮这是见两个弟弟长大了,打算将家中事务交予他们分担,她想着这自然是好事,可心里却又有些莫名的疑惑:“……我不知。”
“没事,还早呢。”颜淮拍着颜衿的背,将她哄睡后这才低声继续,“等靖州的事结束了我们再说这些,不急、不急。”
双手掐着颜衿的腰,最后一回,颜淮不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而是多了几分暴,每次都是尽数没后才舍得,颜衿的背被得在榻细柔的缎面上摩,连最细微的嘤咛也碎得不成音节。
看不见、说不得,只剩耳边颜淮的息和令人面红心的交合声,一阵一阵的酥麻似激般传遍全,颜衿无力地垂,可还不忘要抓稳前方。
颜淮将她的腰稳住,即使她双没了力气也不会倒,今日他得了颜衿那般主动,已经饱足了一番,便止了一开始即使她求饶也不停的打算。
――谨玉你这么多年的军功,足以去找陛讨个侯爵玩玩了。
双看不见四周,颜衿生怕自己抓不稳撞在靠背上,便紧紧用力不敢松手,甚至忘了趁机腾手去解开束缚。
尽颜淮已经克制不少,可这自后而的力还是直得颜衿要往前撞去,差一惊呼声,但一秒便被颜淮用手捂住嘴。
颜衿觉着自己正悬在半空,只靠着双手和颜淮才稳住不掉去,有些委屈地“唔唔”发着声音,但颜淮却并没有半松手的意思。
受到颜衿小主动缠紧自己,知她已经快受不住,颜淮咬紧牙着她加快了速度送,在颜衿又一次濒临时才结束一切。
之间短暂得有些刺激过了,颜衿抬起腰想要缓解一,随即便被压回榻上,她张着小替鼻腔分担着呼,却还是觉得不过气。
揽住颜衿小腹的手臂已经湿透了衣裳,已经觉得有些碍事,于是颜淮这才松了手,抱着颜衿像自己之前那般躺,继续让她伸手抓着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