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清楚其中细节，也说得过去。

        赤龙真人冷笑：“某倒想问你，你好似对这所谓天人交境界熟门熟路，方才在天人交境界中经历种种，想来你也记得清楚罢？”

        赤龙：“你只要肯为某解去几个困惑，某就告诉你原因。”

        ――缘何先前自己天人交之境，未有发现神韵有这般效用？

        她知自曾踏过一种奇妙的状态中，

        “血海……

        苏午心中有了决断，

        苏午原本以为自能记天人交之境中的种种景象，乃是因为曾窥见过自‘完整神韵’，此赤龙真人亦保留了天人交之境中的记忆，让他一时间有些难以理解。

        你却不同，你分明就是初次步天人交之境，又为何能够记住？”苏午承认了一些事实，转而再度向师父追问。

        苏午脑海中关于天人交中的见闻记忆，却也并未如从前一般消褪。

        四黄天黑地的景象，迅速被一层漆黑浸染。

        假若自能保有此次天人交之境中的全记忆，原因在于自己已经窥见过‘完整神韵’。

纳厉诡的顺序，看看结果会如何！

        二人表面上未有言语，

        先前天人交之境中的每一个画面、每一细节，现仍存留在他脑海里，未有消失的迹象。

        (本章完)

        却不记得自在这种奇妙状态里，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苏午对此暂时没有绪，与赤龙真人低声交谈几句后，另一边的显直亦悠悠醒转，这次不用苏午开，赤龙真人就温声向徒孙问：“显直，你看到了甚么？”

        为何雕像之上，竟有某容纳的厉诡‘龙抓女’散发的诡韵？”赤龙真人一连向苏午抛了几个问题。

        待到右手边的赤龙真人神现变化，徐徐退天人交之境时，他忽然开向赤龙真人问：“师父，你看到了甚么？”

        大胡人退天人交之境，心神恢复清明。

        骤然听得苏午所言，意识地回应：“被龙抓女盘绕的一尊破碎塑像……”

        “师祖，师父。”显直见师祖、师父两人都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错了甚么事，怯惧地向二人稽首问候。

        “原来天人交之境中得来的神韵，可以有这般用？能够为自指明前路？

        “改变或许真是从自在天人交状态中，窥得‘完整神韵’之后现的……毕竟这是自在窥得完整神韵以后，又一次踏天人交之境。”

        思维里所见的种种画面，却在从她的记忆里快速消去。

        随着四火苗摇曳的频率恢复正常，师祖、师父两人的神也变得生动，不再如先前那般迟滞而僵，整个世界都变得真实起来――显直思维里存留的天人交境界里的种种景，也终于全脱离了她的思维。

        我们看到的破碎雕像，可是同一座？

        天人交的状态徐徐退却。

        我原本就是个铸剑的，经历天人交之境自然轻车熟路。

        破碎的塑像……”

        可他从天人交之境中窥得的景象，却依旧留存在他的记忆中，并未被抹去！

        那庙系之中的‘大神韵’，好歹也沾了‘神韵’两个字，

        对方可不曾窥见过‘完整神韵’！

        “确实如此。

        与正常人初次步天人交境界后的经历一模一样！

        实则以念互相交着。

        还是说――改变其实来自于自己真正见识过‘完整神韵’，因而再天人交之境，方才会有这种收获？

        “缘何你能记住天人交境界经历的种种？”苏午问。

        苏午未有打搅二人，

        它对人而言，又有甚么效用？”

        此赤龙真人从天人交的状态中丨将退而未退，

        他心中闪过念，而环顾左右，看到显直、赤龙师父站在自己畔，神寂定，此仍然沉浸在天人交之境中，还未从其中脱离。

        “我与显直，皆在天人交之境中，看到了破碎塑像。

        就默立在原地，

        显直喃喃自语，意识地回应着师祖的问话。

        这其中莫非还有其他原因？

        师父转过来，神恢复了清明，看着苏午：“某看到了，某所背负的厉诡――龙抓女盘绕在一座东拼西凑的塑像之上，这作何解？”

        “显直，你先休息一会儿。”苏午向显直微微颔首，转而与赤龙真人勾肩搭背，走到了草棚角落里。

        她意识渐渐清醒回来，

        “甚么困惑？”

        那座雕像，象征着甚么？

        那师父缘何也能保有此次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