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学这个法则的原因吗?”
“守护这里,是我的职责,白寻,我是为此而生的。”母树声音冰冷。
杀了他们,能有什么好?让人族的好人更少?坏人更多?让母树更孤立无援?
梦境如雪花一样支离破碎。
一是她先认识的是白娘娘而不是白寻。
这一段是她不堪的过去,也是不想要回忆的伤疤,虽然她现在已经失去了难受的觉,可这样的追究底,会让她意识想到当时不断追着林枭叛变理由的自己。
二是,明明当时还有更好的选择。
殷念觉得的好的。
献族呢?肉包呢?那一个又一个的异族人呢?他们为什么要被折磨?
母树紧闭着睛。
站在普通人不能企及的度,被诸多人不理解,她是孤单的,是令人敬佩的,是某些人中绝无仅有的傻,亦是,殷念中的不可思议的英雄。
母树发现殷念扑了过来,了自己无数次想要在梦境里而无法的事,像是安抚小孩一样,殷念温柔的拍了拍母树的脑袋。
她从半空中跌落,终于摔在了现实中。
而母树已经来到了她对面。
殷念捂着自己的耳朵,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前的视线不晃动了。
她了从鼻里溢来的血,咧嘴一笑:“对。”
母树脸上没有任何神,只是盘在殷念面前坐了来,“你都看见了。”
殷念看见母树和白寻的能量波撞在了一起。
愚蠢至极,不用想也知,他这样的法,让当时的母树,受了多少的苦难,又让人族肯定狠狠分裂了好几次,难怪呢,到现在还分裂的一塌糊涂!
母树立刻睁开睛,她鼻前是淡淡的血腥味儿。
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在作妖了。
所以。
殷念‘咳咳咳’的咳嗽了许久,才终于让自己痛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
“所以,白娘娘最后没死是吗?”
“辛苦了,对不起。”一个本不需要跟她歉的人,代替那些人族跟她了歉。
可那些真心试图凝聚在一起,救芽芽的呢?他们为什么要死?
她甚至还在想怎么同殷念去说。
可一刻,温的就包裹住了她。
这才是神!
她是神。
是有一分烂透了的人,杀了他们,取生命力有问题吗?没有丝毫问题!
她背后庞大的枝条和以前比起来,那以前就叫一个稀稀拉拉。
至于同,该怎么说呢,同是有的,但殷念永远无法理解共他。
不是查来家族使坏的时候,还是土地叛变的时候,她都没有对这片领地上的所有人一杆打死。
她睁开睛,脑瓜里现在还‘嗡嗡’的,蜂鸣声不断。
白光皱发,吞噬一切。
“看见了一群无可救药的坏。”
常人所不能之事,有常人所没有的襟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