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曦如此嚣张,谢濂再也忍不住了。
原主是个傻,不知自家家私,可她凤曦可聪明着呢。
谢濂噤声,不止他,在坐的所有谢家人都变了脸。
可以说国公府靠原主母后盘活了一潭死,对原主却极尽疏忽。
可原主会顾及谢家是自己的外家,这些人是自己的长辈,她、可、不、会!
而原主母后嫁时,正是国公府百废待兴,需要花销的时候。
“凤曦,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我就直说了,以前我是错过一些事,招惹过一些人。所以我只要三房赔偿的庄,其他钱财就当我给你们的赔礼吧。一句话,外公您就说给不给吧?”
“外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庄原本都是皇室的吧?是父皇给母后的纳彩吧?如今外婆和母后去了,您就堂而皇之的给三房了?”
结果凤曦想也不想的反问:
国公府的确繁盛,可几代来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是不是我现在让祁霄给他一刀,然后说我知错了,我和祁霄也能直接走人了?”
看了三房的苦肉计,又听了谢晚的求,老爷这墙草果然有些动摇的:
说罢,凤曦又转望向拿着笤帚的苏瑜。
对啊,凤曦门以来一直以谢家人自居,所以还会给他们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以往他说什么,凤曦多跟他辩解祈求两句,可如今……
“外公不想我便不要了,说着帮我又替人说什么的,您不觉得自己又当又立两面三刀么?”
她凤曦也会啊!
“你……”
说完苏瑜,凤曦的视线终于回到了谢老爷上,语气不咸不淡:
作为谢家的大家长,谢泊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见谢泊远脸微白,凤曦又乘胜追击:
“所以舅娘你到底打不打?要打就快打,打不动让驸帮你也成,这打完咱们好谈庄的事啊。”
似乎是怕这老人家没听懂,凤曦又一次调:
可她是公主,而且是有封号的嫡公主,这里位份上能与她对话的也只有宁国公谢泊远。
一直在装样,本舍不得打自家儿的苏瑜:“……”
不就是戳脊梁骨么?
玉手轻捻发丝,凤曦累了,不装了:
“外公,庄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当年皇家不仅给了丰厚的彩礼,嫁妆例也是先太后置办的。而里什么都不缺,所以原主母后便没将这嫁妆带走。
并不觉得自己真有问题的谢晚:“?”
“曦儿,你舅舅他们刚刚已经罚琅儿了,这件事他肯定知错了……”
“本跟国公爷说话,轮得到你个大理寺卿指手画脚!”
“黄金万两,白银十万,遑论庄、铺,金银玉锦缎明珠。这些年府中人吃我娘的用我娘的,多番刁难后赔偿我儿东西怎么了?”
“他知错了关我什么事?”
着,本跟三房掰扯清楚了少不了你的。”
只不过这公主脑不行,又整天追着心上人跑,这两年活的也落魄,所以大家都渐渐不把她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