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不是为人民服务,我觉得现在也好的。”
“你是说……”
“福生哥,瞅瞅你现在的表,你不会真的上她了吧?”
“这重要么?”想起第一次见薛知秋的样,陈福生嘴角微微上扬。
“别紧张,凡事都有第一次。你的人现在盯着那边?”
“那她肚里那个呢,你也不介意?”宁朗其实也是只知其一,听到些传闻,并不知。
“看样他对我意见很大啊!”陈福生明白,肯定又是因为霍家。
这消息传的也够快的,他刚收拾了霍建,于魁这边就知了。
“薛知秋。”
“对,也有人潜伏去了。上次你说环保局有鬼,要不要顺便一起给钓来?”
“不至于。刚才丁先生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的回答,让他很满意,至少最近这段时间,江龙不敢动我。”
两个人又交谈了一阵。
“谁?”
“你还真是神了,观察锐,反应也够快,不来我们刑侦,真是浪费人才了。”宁朗由衷的叹。
宁朗有些好奇的问。
林广平私:“福生,你这几天门,也不报备,同事们也不知你去哪里了,可不太好,于队刚才开会回来看你不在,脸拉的老长!”
第二天,陈福生先去了王母那里,探望了,又去跟宁朗对了,来到单位,已经是午了。
同事们本来都在说话,看到陈福生来,突然就安静来了,气氛有些古怪。
“你说的对,但光凭这一,我也不敢断定他就是江龙的靠山。也有可能是谁家不开的后辈,送到江龙这里历练,我之所以敢赌,确实是因为我看他的面相,贵不可言。那种上位者的气质,现在举手投足之间,我能看的来,那人从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和熏陶。同龄人中,这样的人我就见过一个。”
“不重要么?”宁朗翻了个白:“福生哥,你还真是够心大的。一般人都比不了。你不知,我刚才来没看到你,吓得手都在哆嗦,生怕你被江龙给走了。”
“也是,是金在哪儿都能发光。我们明天要收网了,福生哥,我带队,真是有紧张。以前有师父在,什么都不用我心,现在突然要独当一面了,我总觉得这心里突突的。”
说明他本就不是龙哥的手!我懂了,龙哥的手都训练有素,起码的力是有的,这家伙本就是临时混来的,所以才会破绽。”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年龄相当,三观相合。我觉得很同频啊!”陈福生耸了耸肩。
“有意见还不正常么,上次因为打赌输了,郝副队就有些心不在焉,听说这几天他丈母娘病了,媳妇顾不上,他是既要接孩,又要照顾老人。于队也说过他,他的意思是反正就这样了,要混着等退休。你说,之前你办事儿也利索的,怎么这次查土壤污染,市区的那帮制造业也不见你去走访,这有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