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家主……途中大公和其他几位公都分别派人刺杀七公,不过都被七公挡了回去。”
康王心里焦急,距离太远。
这人就是个泼无赖,他深深的怀疑,益阳迟迟未归,就是被这人扣住了,让他无人可用。
要不是他总是有那么运气在,他都怀疑他当初不知能不能活着见到他们。
“你们觉得南州这个消息确实?”皇帝看着桌上摆放的时报,几乎每个月都会从南州城送来一两份时报。
底的官员叹了气,他们距离南州城太远,消息闭,本无法掌控第一手消息。
现在正是南州城和中州结盟的时候,绝对不能让这些孽障坏了结盟大事。
还用等到今日,让她逞威风?
姜英雄老脸更加:“小三儿说的对,为父该打。”
他痛心疾首,怎么生了这么一群蠢货,目光短浅,只知盯着城主之外。
“不惜一切代价,给益阳传递消息,就说朕盼着他早日归来。”
……
这个亲爹当的,心的一直都是他闺女。
贺家主气得重重拍打桌:“这群逆,如今中州都陷两难境地了,他们还有心思争夺城主之位,我怎么生了这么些孽障。”
时报上的日期是半个月前,如果这消息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南州城这个女公,已经向南夷人攻了。
这个女公疯了不成,他们最大的敌人应该是黄州和青州才是。
姜东生忍不住翻了个白,他认错的态度总是这么良好,要真的记得住,他和舅舅就不用这么心了。
康王手人才济济,很快就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被亲儿教育的姜英雄,老脸一红,他这不是有些着急,忘了分寸吗?
不会说话,尽量别说话。
一旁的姜东生,低眉沉思了片刻:“爹,舅舅说的没错,我们应该信妹妹。妹妹才多大?就能把南州城治理的这么好,就算跟你和舅舅比起来,她的才有目共睹,更不会一时脑,糊涂事来。”
“时报上的应该不会假,只是不知她究竟想什么?”
还有他这个大怨种。
底的人小声的。
江慕白有些气姜英雄。
“这……这不是胡闹吗?”
虽然他暂且坐在龙椅上,可这把椅不好坐,他每天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益阳又迟迟未归,他就更加焦躁不安了。
一个个是想气死他吗?
不是他信不过益阳,而是信不过凤阳君这个人。
“传令去,让这几个公在家好好反省三个月,没得到允许不得外。”
他是泥,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种对百姓来说有多重要,能不能靠着粮,撑到秋种已经是个大问题。
她突然对南夷人发起攻,这南夷人真要是这么好打,当年太祖皇帝早就把南夷人灭绝了。
“可惜益阳先生陷南州城,否则他一定知这女公到底想什么。”
“江慕白这都是真的?”姜英雄看着时报中的容,都觉得宝珠疯了:“你一直都知对不对,宝珠她这是想什么?”
“夫,你这是有多不信任宝珠?”
姜东生有些无奈,叹了气:“爹,妹妹小小年纪,已经能为我们稳住后方。南州城跟我们这比起来,同样凶险,你以后能不能说话过脑。”
“益阳离开上京也有半年了,是应该回来了。”
……
“宝珠这么还不是为了你”江慕白忍不住翻了个白。
问。
贺家主满脸忧愁的问。
“七公现在可到了南州城?”
北域路途遥远,等到消息传到上京城的时候,已经是端午了。
江慕白忍不住翻了个白:“我们在北域呆了多久了?如今天局势大乱,长年征战,百姓们早就因为战乱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