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小友不如在舍暂且住上几日?”
“哈哈,木苏兄弟说的极是。兄长就是看倦了这世,这连年的战火,苦的还不是天黎民百姓。哎。”司徽说完,叹了气,似乎是在为天百姓鸣不平。
“哈哈哈,好一个群雄逐鹿。”
司徽一愣,一拍脑门,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边一直没给李浩介绍。
司徽这话说到庞德公的心坎里去了,李浩心里也兴,至少短时间不用考虑吃的和住的了。
“见谅,见谅。我见兄长突逢知己,也为他到兴,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介绍。兄长本名庞德公,字尚长;我本名司徽,字德。”
……
司徽看来,李浩想留,但不好意思,便打圆场说:“木苏兄弟不用为难,兄长为人好客,这清幽之,如能得知己相谈,岂不也是一件幸事?”
“这庞德公的神,咋回事?怎么好像要吃了我似得?难……我去……不能把。”李浩和庞德公碰杯的时候,看到庞德公看他的神越来越古怪,不免有些发。
“先生说笑了,这只是有而发,在这乱世想要让自己独善其,也只有像先生这般独居世外才能落得清闲。”
李浩却想的:“历史上那些想当皇帝的不都是为了统一天的?结果就那么几个。”
庞德公满放光的盯着李浩,心中叹着:“或许这乱世又要一位良才啊。”
样叫着)。
待庞德公的妻端上了一些饭菜后,司徽也取来了一坛酒,几人谈天说地,好不畅快,庞德公看向李浩的神也越来越火。
李浩没有其他的表,但还是起行礼:“多谢先生收留,也多谢德兄。”毕竟真正知庞德公的人就那么多,你这时要是有其他的表,那才叫有鬼。
突然,庞德公开:“小友很对我的脾气,不如我收你为徒如何?”
几人的想法,完全都不在一个频上。
“哈哈哈,小友客气了,待会陪我好好喝上几杯如何?”
“哈哈,德说得对!”
“我也不知,这天之大,或许会有我的容之吧。”说着李浩还皱起了眉,毕竟演戏就要临其境。
司徽看得庞德公是很满意李浩的,当便对李浩说:“木苏兄弟,不知以后有何打算?”
李浩跟庞德公和司徽聊了这么久,但两人一直没有开说自己的名字名号,自己总不能直接叫来吧,那不就显得自己别有用心了。
李浩心都兴得快蹦起来了,但表却是一副踌躇的样。
“当然,当然。”李浩兴的回答。
这顿饭从午吃到了晚上,等庞德公的妻将一切都收拾好后,童又端来了些糕和茶,几人又坐在院里闲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还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从刚才小友的文采中,看得来你对这乱世也是颇有慨?”
李浩心中却想着,真要能独善其就好了,除非待在深山老林中,世人都不知自己还差不多。
“群雄逐鹿,为的还不是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