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浩的名字,庞德公也是前一亮,如此寓意的字,属实少见。他又想到李浩到亭后便坐等待他和司徽完棋,即便中途李浩不停的看他俩,但不燥的格,也说明李浩的心较好,加上庞德公评才的能力,他看不透李浩,所以便想邀请李浩到他家里去。
“那小兄弟,不知留等待我二人所为何事?”司徽继续笑问。
“这连年的战争,颠沛离,故乡不提也罢。”不是李浩愿意文绉绉的说话,没办法啊,这些文人隐士就吃这套啊。
庞德公的想法要是让李浩知了,李浩肯定会说就你想法多,要不是肚还能一,早就过来要吃的了。但李浩其实很意外庞德公为什么直接就邀请他去客,总不可能自己的“王霸之气”外漏了吧。
说完,李浩肚还很合的又响了一声。
李浩平复了心,然后缓步走了过去,童见李浩过来,打量了李浩,又转盯着棋盘。李浩来到亭里,寻了一坐,他又不懂围棋,虽然李浩不知怎么去开,但也知如果这时候去打扰两人棋,也是不礼貌的,索就在一旁坐。
“哎。”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承让”,两人也结束了棋局。
“哦?木苏,树木复苏,万象更新。不错不错,不知木苏小友,可愿到舍客?”
听到李浩的回答,庞德公微笑着捋了捋胡,示意童收拾一,便领着李浩跟司徽向他住走去。
“我本名李浩,字木苏。”李浩想了想回。
“这位小兄弟的穿着如此奇异,不知是哪里人士?”
叹气的是庞德公,或许是叹李浩的遭遇,也或许是叹着天。他看了看李浩,然后又问:“小友,不知如何称呼?”
“我跟家乡的乡民逃难走散了,落到了这里。腹中也早已空无一,希望能跟几位讨吃的。”
说话的是司徽,他要比庞德公年龄小十来岁,外貌看起来也要年轻一些,李浩还是分辨的来。
其实明人都看得来李浩是有目的的,周围就这一个亭,你说在这里休息的话,或躺或立都行,看棋也可以。可李浩不时的看向庞德公跟司徽,这摆明了醉温之意不在酒。
他这一路上也想了一些问题,比如这古人一般称呼都是字,不会叫本名,因为叫本名那是在骂人。同时叫对方字,要么是和对方平辈,要么是称呼小辈。称呼长辈一般都会带有尊称,例如“先生”或者是称号。而且贵族一般是12岁左右取字,老百姓在20岁左右取字,李浩现在的年龄是20岁,他也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字,这一路上看到最多的就是树木,又想到自己这算是第二次生命复苏,就是就起了个“木苏”。
“多谢!多谢!”李浩急忙谢到。李浩现在想到的首先是把肚饿的问题解决了,在想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