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对不起夫人的事！”阿瑶慌张地解释，“我去问堂小要如何服侍夫人，但堂小也说得不清不楚的，于是她就带我去殿乡，请教那里的花魁们。她们...穿着衣服演示了一番该怎么，还说如果没有对象实践的话，就尝试用猪和豆花练习…”

        “阿瑶，你…”楚韵清仿佛回到了想要将她送回家的那个晚上，有理说不清的无力，“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只需要好事的职责就可以了，之后我也会带你去店――”

        “这些，跟实际的，相似？”楚韵清将那两样东西与自己的联想在一起，印象中也不是那样的。

        “不是堂小的错。”阿瑶抱紧楚韵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是我哀求她帮忙的，我想服侍夫人…”

        果然。

        成功穿整齐后，阿瑶红着脸在楚韵清嘴角印一吻，随即又羞涩地扯过自己的衣服往屏风后躲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瑶持要为楚韵清更衣，虽然她在家里也经常帮年幼的妹妹和生病的母亲更衣，但面对楚韵清的时候却紧张得手忙脚乱，一脸困窘。楚韵清笑着牵起她的手，带领她一步步地帮自己穿好衣服，又仔细地教她如何为自己打腰带的结。

        又或许，是自己的寂寞太久了。

        果不其然，楚韵清只是沉默不语，手上再没推搡的动作。阿瑶得寸尺，从她的脖吻到她的嘴角，见楚韵清没有抗拒，便长驱直，索取那渴望已久的初吻。

        阿瑶亲吻的动作一顿，微微直起来与她对视：“...堂小带我去过殿乡…”

        这两年来楚韵清不时就会涨月钱，阿瑶全都给母亲存起来，减半的月钱也足够她们吃饱了，节俭一的话还能勉供妹妹上学堂。

        所以阿瑶相信，只要自己赖着不走，夫人就不会推开她。

        “我并没有觉得阿瑶你是贪财。”楚韵清心中不忍，用拇指拭去阿瑶脸上的泪珠，“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委于我，你应该去找跟你岁数相近的意中人。”

        “夫人…”见楚韵清不回话，阿瑶便吻在她的巴上，顺着她的颚往耳边留一个个吻，“我从嫁来的那个晚上就想这样了，让我服侍夫人，可好？”

        “但我想要夫人。”阿瑶哭着赖在楚韵清上，不愿离开。

        “不太一样…”阿瑶摇否认。

        楚韵清缓缓闭上双，对望妥协，卷起阿瑶那横冲直撞的，亲自带领她成人的世界，让她名副其实地成为自己的妾室。

        楚韵清一听，眉立刻紧蹙：“你――”

        楚韵清好笑地摇了摇，对着屏风的方向别一句便门前往店铺。

        楚韵清呼变得急促，意识咽了一唾。也许是因为阿瑶的份的确是她的人，即使觉得有不妥，也并不厌恶她柔的紧贴自己的觉。

俗的话，今晚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殿乡是霜竹城专门供上等人家玩乐的烟花之地，只是有钱还未必能，必须要份和财富兼备才能去享受。

        她知楚韵清平时虽然在店铺中十分势，说一不二；可是在家里，只要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她都会睁一只闭一只，不多追究。

        楚韵清摇了摇，怪不得她之前一直请人去买豆花，自己还以为她喜吃。

        “你…从哪里学会这些的？”楚韵清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拖延时间。

        楚韵清用手掌盖住睛，叹息一声：“阿净馊主意。”

        “为什么夫人就是不明白？”阿瑶打断楚韵清的话，泪说就，每一颗都像珍珠那般硕大，滴落在楚韵清的脖上，“我、我就是想跟夫人亲近！如果夫人觉得我是因为贪财才这么的话，我自愿减半月钱！”

        阿瑶说着，双颊更添了几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