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氏是谢氏的人,赵宣自然不会不答应,他:“夫人说的是。”
谢氏看向赵宣,笑着:“话虽如此,但夫君毕竟贵为世,是这益州将来之王,自该多多福才是,待我生这孩儿后便停了张氏和赵氏的避汤,希望她们两个能争气,多多为夫君诞育嗣。”
赵宣为亲王世,姬妾自然是众多的,但他心里的白月光是青梅竹的孟氏,即便是庶庶女,他盼着的也是孟氏所,可不是什么张氏赵氏这些他从未放在过心上的女人。
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缓缓说:“咱们是夫妻,有事夫君尽说就是了。”
不带他说完,谢氏便捂住了她的嘴,脉脉的望着他:“夫君莫要说这个,你待我的真心,我怎会不知,王府各房各院的男哪个不是庶庶女一大堆,只有夫君你这般膝只有嫡嫡女的,夫君重我的真心,我怎会不知。”
说着,她中滴了两滴泪,喃喃:“我常常在想,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让夫君如此待我。”
谢氏闻言,她向赵宣娓娓来:“咱们可是亲王之家,凡事都要讲究规矩统,便同为侧室亦是有规矩约束的,能有资格为夫君诞育嗣的必定要清白的才是,那些个贱籍的姬女,定是不能的。”
赵宣尴尬的笑了笑,回:“你如今怀有孕,我本不该提这个的,只是......”
赵宣尴尬的笑了笑,支吾着回:“后宅妾室有好些个,为何单单是她们两个。”
赵宣忙回:“这个是自然,便是停避汤,那几个姬女不能在列。”
她看向赵宣,一脸笑意:“咱们不愧是夫妻,总是能想到一块儿去,呵呵,可真是心有灵犀。”
谢氏又:“在这几个良妾中,赵氏乃是我贴婢女,她跟随我时间最久,便是我将她抬举成了夫君的侧室,她亦是毫不骄矜,每日晨昏定省勤勤恳恳的侍奉我与夫君,若论贤良柔顺,赵氏堪称这几个侧室中的典范。”
谢氏笑笑,继续:“至于那张氏,咱们成婚前她便是夫君房里的人,跟着夫君最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这几年夫君待她恩少些,但便是里侍奉君王久了的嫔妃还得给晋升位份呢,咱们王府也得讲究个规矩,索便停了她的避汤了,也算是念她跟随了夫君这么些年的分。”
不待赵宣说完,谢氏便打断:“啧啧,夫君可是要说给妾室们停了避汤的事吗?咱们俩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这两日正要与你说呢,待我生了这一胎后,便停了东跨院里张氏和赵氏的避汤。”
赵宣微微迟疑了,开:“如今咱们虽然有五个孩了,但我是世,嗣上自然是越多越好......”
赵宣将未的话咽了回去,揽住妻的肩:“你为我打理中馈,生儿育女,不甚辛苦,再说了,咱们是夫妻,自该互敬互,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