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问:“你哪个表哥,怎从未听你提及过。”
“父皇,母后到底怎么了?为何今日又不起来吃早膳?”
“方才也睡着了,只是你不在我侧,我总是睡不踏实。”说着,静姝将紧紧的埋在丈夫的怀中,闻着这熟悉的气味,困意才算是真正袭来。
静姝睁嗔着他:“你忙到这么晚,还不累吗?”
也散了,她淡淡的回:“是我母亲寄来的。”
李翔这话一,平阳抬眸看了他一,二人不约而同的均是有些面尴尬。
李翔灭了案的烛火,也随着躺了来,皎洁的月洒屋,妻朦胧的影虽近在枕边,但李翔却觉得她却如同远在天边一样,他听着妻匀称的呼声,意识的将朝着妻拢了拢。
第二日清晨,李陵带着两个孩用的早膳,宝儿不见娘亲,一直追问个不停。
平阳淡淡的回:“家中还好,母亲说过阵我一个远房的表哥要京参加武举,会捎带些东西与我。”
李陵搂着小猫一样的妻,方才被驱散的酒劲儿又一脑的重新奔涌回来。
李陵敷衍着回:“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母后昨日持宴累到了,要多休息会儿。”
平阳回:“差不多月末能到罢,我命小厮们去接应就可以了,不必劳烦夫君。”
“你还没睡?”李陵将妻揽怀中,柔声问。
李翔又问:“岳母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家中可还好吗?”
(本章完)
待李陵看完最后一本奏折已经半夜,他起舒展已经坐得麻木的腰,自顾解外氅,他生怕吵醒妻,轻手轻脚的了殿,只是李陵刚一躺,妻那的便靠了过来。
兰家是大族,平阳的表哥多到数不过来,她听了李翔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敷衍着:“不过是个远房姨母家的表兄,当年这个姨丈在京中因着仗义执言而怒了圣上因此获罪被贬去南边,父王和母妃对他们家多有照顾,这表哥一直在父亲麾效力,如今二哥光纳贤才,父王便举荐他来京中搏一搏。”
虽然二人已经成婚了这么些年,但李陵依旧十分贪恋妻,这一夜,风雨摇曳,直到天光微熹,殿里的响动才算歇来。
“你与我还客气什么。”
宝儿嘟着嘴:“那我每日去上书房读书,也累得很,我为何就不能多睡一会?”
“那岳母在心中有没有提他何时能抵达京城,我好命人去城外接应一。”
“还好罢。”说着,李陵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
“睡罢,我累了。”平阳扔这句,便侧过了去。
椒房殿。
李陵无奈的骗小孩:“你哪里有你母后辛苦,你母后既要持后,又要照看你们,偶尔晚起一次也正常,小孩要懂事,快用早膳,吃完了,好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