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等着给她偿命呀?”刘支书怒了,站起摆手,“去去去,别跟我说这些。”
“好,那咱们就接着喝,走,牤,咱们到外面架上柈,拢一堆火,咱们烤兔去,”老兴致说,“我俩孙女唱,让她俩围着篝火个够,我这里不比她们草原差多少。”
民兵连长赵凯看着满脸抓痕的四姑娘,觉得不可思议。
,看到四姑娘的状态的确不好,但他不能擅自主放四姑娘离开,或者通知她的家人送她去医院,他要请示刘支书的意见。
“托娅,我家房暂时还没盖成,但是有指望了,明年肯定能盖起来,你要是同意,暂时我让社员把场给你们收拾一个新房来,今年就可以结婚。”牤为托娅和大憨想的十分周到。
然而,此时生产大队里,刘支书没有回家,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茶,着烟袋,生着闷气。
四姑娘知自己没什么大碍,心想,请神容易送神难,让你们也尝一尝苦。
“刘支书,我汇报一审问况,想征求一你的意见,看这事怎么理。”
“你是不是对何百胜有意思,也想嫁给他?”赵凯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
赵凯谨小慎微地离开刘支书办公室,既然刘支书有态度,他赶紧安排两位民兵将四姑娘送回幸福屯。
赵凯虽然为民兵连长,但他与原来的民兵连长宋连义截然不同,他比较正直善良,看到这种况,觉得实在没有再审问的必要,四姑娘和刘彤互有伤害,最终要看诊断结果,再责任定论。
这个问题四姑娘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低沉默不语。
四姑娘知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但她并不后悔,捍卫自己的,岂容他人足。
大队民兵将四姑娘带到生产大队,直接关了民兵连,已经升任为民兵连长的赵凯正在审问四姑娘。
牤听从吩咐,到院里架起柈,生起篝火,小兰抓来一只兔,老亲自刀,开膛扒上架。
“额格其,既然爷爷给你主,我也觉得大憨哥不错,你还犹豫什么?”琪琪格为托娅心急。
四姑娘虚脱严重的,走了几步远便坐在了地上,两位民兵无奈,只好轮番背着四姑娘回家,累得不停地着气。
了解事经过后,赵凯问:“你和何百胜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涉他和刘彤的私事?”
托娅不表态,也不反对,只是说:“爷爷,牤哥,我还想喝酒。”
“爷爷,我还没想好。”托娅深地看着牤,泪在圈里打转。
“我想不想嫁给他,这事你们不着,”四姑娘最怕谁动她的伤心,激动地说,“是她先动手的,我脸被她挠成这样,你们凭什么只抓我?我现在脸疼,心堵,晕,我也要住院,你们赶紧送我去医院,不然,我死在这儿,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篝火燃起来,院里红彤彤,烤兔架在火上烧得滋滋作响。
赵凯刚刚开,刘支书便一回绝:“你们该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别来问我意见,我没意见。”
不喝酒,总是莫不开与托娅交心,今天借着酒劲,话多起来,牤有目的问:“托娅,你认识我哥大憨也长时间了,她对你怎么样,好不好?”
托娅低不言语,她知牤的意思,但她一时还不能从对牤的痴中走来。
赵凯一再追问,四姑娘被急了,愤愤地说:“我和牤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拜把兄妹,牤哥不可能跟一个克星、扫把星、寡妇过日,那个臭不要脸的不知廉耻,非要嫁给牤哥,还竟然自己找上门来,赖着不走,牤哥拿她没办法,我可不惯着她。”
四姑娘没有吃晚饭,又气又饿不说,又在这里站了许久,确实有虚脱症状,她脸煞白,虚汗连连,说话嘴唇直哆嗦。
这一仗义不容辞,至于后果,四姑娘没有想那么多,况且是刘彤先动的手,她不觉得理亏。
赵凯没再拖延时间,亲自到刘支书办公室,想要向刘支书说明况。
“刘支书,现在看王昭男的状况不好,脸煞白,直哆嗦,喊着要去医院。”
“大憨哥对我们可好了,照顾得特别周到。”琪琪格抢先回答。
老的四合院里不亚于在过一个隆重的节日。
“孙女,我看你和大憨就合适,不如爷爷给你主,你看怎么样?”老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