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还来吗?”
“大,你是说,你肯把渔网借给我?”
二赖看这妇女没有难为他的意思,盘坐地耍起赖来:“大,我实在太饿了,才啯了你的。”
二赖不理会这位妇女,一摇三晃地走了,他要继续去寻找河汊捞鱼。
“我是你的对儿,咱俩来相会儿。”
“我是看你能吃苦的,像你这样捞,捞不了多少,要是有网就好了。”妇女说,“我家有衩,有抬网,还有旋网,如果你明天还来,我可以给你带来,借给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大,我是不是可?”二赖没脸没。
“你好坏,别动手动脚的。”妇女脸羞得通红,不敢抬看二赖。
,可是,牟牟叫着抵,他转悠半天,靠不上前,无法得逞。
“大,你姓啥?这和羊是谁的?”
“谁稀罕你的鱼。”妇女抬起看着二赖,“你们来了多少人呀?”
二赖一惊,上停了来,循着笑声抬一望,妈呀,一位着花巾的妇女与他咫尺站在那里。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能抓我用你说。”
二赖停,转再看这位妇女:“嘛呀,大,得饶人且饶人,我可几天没见老婆了,这荒郊野外的,咱俩孤男寡女,你不怕我对你有啥想法?”
既然不行,二赖又打起了山羊的主意。
“吐是吐不来了,羊吃的是草,挤来的是,我吃的是,挤来的是,大,要不我挤来还给你?”二赖越说越不像话。
“去你的,没正经。”
“你没看东辽河民工在活吗?不抓鱼吃你呀?”
这位妇女看上去不足四十岁的样,个不,面容好,着套袖,手
“不是你的吗?哦,对不起大,我说错了,是你的羊。”二赖故意撩拨这位妇女。
妇女听二赖这样说,止不住起伏,笑骂:“你给我!”
“唉,怎们不啯了?”那妇女又嘻嘻笑了起来,这笑声中带着一丝害羞。
“唉,有你这么抓鱼的吗?你不怕凉呀?”
妇女被羞臊得脸红,似乎又很兴奋:“你把话说清楚,谁的?”
“二十人,都是壮劳力,除了我,都是生牤,嗷嗷猛,要不要我给你领来一个。”
“呵,呵,呵,你这人太坏了。”妇女被二赖挑逗得不行。
“站住!”妇女喊。
二赖正享受着山羊的馨香,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嘻嘻的笑声。
二赖不气馁,继续捞,一会工夫,捞上来不少泥鳅和小杂鱼,脚被凉到筋,好不容易才上一条大鲫鱼。
“你是啥的?怎么到这儿来了?”妇女好奇盘问起来。
“嘿,嘿,嘿,想得,我是说我家有渔网,就怕你不会用。”
二赖慌乱中霍地坐起来,想起跑掉,妇女已经凑到了他跟前。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喜上我了?”
果真有鱼,二赖明明捞上一条不小的鲇鱼,可惜被它跑掉了。
“我就啯你儿羊,又没吃你的,你还赖上没完了?”二赖看一女人说,“要讲赖,我比你赖,知不知,我外号就叫赖,二赖。”
山羊老实,很快就被二赖制服了,他索自己先倒在地上滋滋地直接啯起羊来。
“好嘞!”二赖起想走。
“真的?”
二赖听妇女说她家有渔网,顿时来了神。
“大,那咱们说定了,明天我来,你把网借我,我抓到鱼,挑最大的给你。”二赖认真起来。
“原来你叫二赖呀,怪不得这么坏,”妇女笑着问,“唉,你是哪儿来的,到这儿抓鱼什么呀?”
“你能不能正经儿?”女人脸红,“说,你是啥的?”
不远有一个河汊,见一湾泡,二赖觉得泡里面可能有鱼,他走到泡边,不顾凉,挽起,拿着土蓝,试探着捞起鱼来。
二赖坐在了地上,和这位妇女攀谈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那位放和山羊的女人也来到了泡边上。
“原来你是民工呀,这么抓鱼能抓多少,东辽河里有大鱼,想不想抓呀?”
里拿着一蒲棒,嘴里还叼着一草秸。
二赖兴奋得走泡,来到妇女面前,见妇女前有虻虫,伸手就去拍打。
“你这人真是个赖,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你把羊给我吐来。”妇女刻意想刁难一二赖。
“你为什么偷啯我的羊?”妇女看着二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