牤平时没过饭,现在不得不动手。
大倔发起火来,没完没了,牤像霜打的茄,只听不言语,也没法和爹理论。
牤到菜园里薅了些小菜,正准备回屋菜粥,这时候二赖着哨来了。
百秋三两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得光,大倔和牤看傻了。
牤觉得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他表态扣他的工分补偿受伤社员,王奎队长极力反对,建议生产队直接正常工给工分。
“明明王队长不同意让你工分,你特么破车好揽载,大包大揽,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这特么到年底,三个劳动力,挣不回粮款,剁巴剁巴拿你当饭吃呀?我特么跟你说,你赶紧去给我想办法,特么少一个工,从明天起,你给我家去。”
二赖见状,挣脱百秋,撒就往外跑。
刚才,大倔对牤吼,百秋就在一旁傻傻地看闹,好像是琢磨不透爷俩在什么。
生产队拿积累的钱为大憨和受伤的社员支付医疗费,牤到亏欠生产队太多,已经很自责和疚,再不能让集为他引起的祸端买单。
百秋见二赖挣脱跑了,她衣服也不穿,没有了羞耻,随后就往外追。
牤不敢抬直视,只顾喊:“百秋,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你耷拉着脑袋等死呀,还不饭去,等老伺候你呀?”大倔发完脾气,许是饿了,一边走屋,一边对牤发号施令。
牤无奈,上前把百秋拦在了门,扭着她,把她推屋里,不顾百秋抓挠,亲手为她穿上衣服。
牤听着这肉麻的话,厉声说:“胡闹!百秋,你赶紧把衣服穿上,二赖,你给我去!”
如果是王奎继续当队长,这种事大伙不仅理解,而且肯定支持,之所以反对,其实是有意刁难赵益民。
大伙认为这样不公平,以花喜鹊为首,纷纷找赵益民理论。
“这成何统!”大倔撂一句话,退了屋。
群殴事件发生后,幸福屯有几名社员受伤,虽说伤不严重,打针吃药生产队钱,但是一时半会儿上不了工,不工就没有工分,大夏天的,遭着罪不说,还得自己承担损失,又不是为了自己打抱不平,为此,不少家属找到了赵益民讨说法。
牤无奈,一巴掌扇在了百秋的脸上,这一掌把百秋打得顿时镇静来,瑟瑟发抖地蜷缩到墙角。
爹有脾气,就让他随便发吧,肉烂在锅里,这毕竟是家事。爹让他想办法,不让别人受委屈就是最好的办法,自己既然承诺了,就要兑现,没有反悔的理。
“你特么还有脸回来,这好好的家让你造成啥样了?一接着一,哪件事不是你惹的祸?惹完了事,你特么知去躲清静,让大憨当替罪羊,差没把命搭上,这好,卖一个搭一个,大憨挣不了工分,你特么还当杨白劳,指着我一个人,咱们特么喝西北风呀?”大倔气得火不打一来。
百秋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上前去拉二赖,二赖惊慌失措,赶紧给百秋穿衣服,百秋却搂紧了二赖的脖,整个都贴的紧紧的,嘴来还不停地说:“来呀,快来呀,你怎么不脱衣服呀?我帮你脱。”
这天傍晚,牤回家吃晚饭,一院大倔就劈盖脸对他吼了起来。
“爹,都是我的错,这不是事赶事赶上了吗,你对我发火有什么用?我愿意这样呀?”牤理解父亲,他不想和父亲争辩。
赵益民无奈,私自主,同意了牤的意见,可是这样一来,大倔意见大了,本来一家三个劳动力,现在大憨不能工不说,牤所挣的工分全搭在其他社员上都不够,莫不是让他家喝西北风?
赵益民没有当队长的经验,凡事依靠王奎队长拿主意,但他是代理队长,社员有事找他说话。
二赖了院,百秋抬见到他,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奔跑着迎上前去,嘿嘿地笑了起来,拉着二赖就往屋里走。
百秋哭闹起来,不停地撕扯着上的衣服,一会的工夫,衣服又被她撕扯得一二净,嘴里还嚷着:我要跟他生胖小,我要跟他生胖小……”
只见百秋不牤和爹在场,屋就扒二赖衣服,二赖阻拦,她嘴里喊着:“来呀,来呀”,一边说一边脱起自己的衣服。
百秋在家,平时还能生火饭,这几日她神不正常,也不知饭。
开始,二赖还以为百秋想他了,可是一屋,他发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