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玄木,乃是当今神诀殿位居大长老一职,今替殿主代师收徒,特此谕令,收飞鼠一族......」说到这里,玄木哑然,到现在还不知老五叫什么名字。
老五轻轻应了一声,这一刻,他没有在花言巧语,而是将玄木所言一字不漏记在心底。
玄木了,脸上多几分笑意,「这巧了,老夫名字也带个玄字。」
匪夷所思。
「鼠王。」
作为妖界尖的三大门派,飞鼠一族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亲目睹这等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甚至他们的大长老还要将老五收门,更是拜在神诀殿殿主酒吞老祖座,可谓是天大殊荣。
「神诀殿」
老五脑中晴天霹雳,从未想象有今天的造化,来不及多想,一秒他就已经壮着胆量转过,扑通径直跪了去。
飞鼠族人痴痴望去,正是长在万丈悬崖,千刃断上的黄棘树之果,没有人敢发一声否定,不仅是因为老五摘回了果实,更是因为先前那人说的三个字。
去,可见实力。
「承蒙前辈厚,小当然愿意,莫说能跟着前辈修行,就算给前辈端茶倒我也心甘愿。」老五激动说。
玄木不愿久留耽搁在此,只见他抬手轻轻一挥,一黄光瞬间开,围拢而来的鼠族一个照面皆被掀翻了去。
飞鼠一族,天池山里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随意可欺,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在让飞鼠一族走向没落的方向。
「玄策,飞鼠一族,今日便正是拜我神诀殿门,我从不收徒,这次是替殿主酒吞老祖收的,你带上这块信,直接去往神诀殿,殿中自会有人引荐你。」玄木交代完一声后,影凭空消失在了山之中。
玄策影一晃,这一次更是充满血腥和残忍,手起爪落,直接削断了鼠后的脑袋。
「小,这次路过天池山也是老夫兴致至此,闲逛一游,恰好看你骨心不错,倒是很对老夫的胃,不知你有没有意向随老夫一修行?」玄木和蔼问。
「鼠王。」
老五从怀中掏一颗金黄的果实,大喊「可还记得鼠后当时允的诺言?」
老五嘴角翘起,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是等到了这一天。
很快,爆发一震耳聋的响声,人人振臂呼,兴奋雀跃。
玄木看着老五的识趣,脸不变,淡淡说「这几日我看你心思缜密,手更是果决无,尤其是你懂得隐忍,放在外一般人可是很难到,何况你这忍辱负重多年,可见心的确有几分难得。虽然你们飞鼠一族生来弱小,可大万千,修行最重要是修心,打磨心,心如磐石,不可摧,一样可以登大之途。之前你被鼠后蛊惑心智,也不怨你想非非,但是要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不可再犯第二次,至于你其它的恶劣病,好比溜须拍以后倒是可以改改,毕竟这一放在底层是基本功,但到了上层面,就需把握分寸,同时也要立威站稳自己的脚跟,不要让人觉得自己好欺负。」
老五见玄木目光看向自己,当即反应过来,苦笑说「幼时父亲给我取名为玄策,只是他去世的早,没了父亲的庇佑这名字也就很少被人提及,大家都习惯喊我老五。」
一块令牌从半空徐徐降落,老五跃起,紧紧抓握在掌心,兀的一阵气血翻,想不到自己居然有如此天大机遇,雪山一行,竟是得神诀殿大长老的法,以至于到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梦,实在是
老五一怔,倒是没想到前人一上来就对自己说这样的近乎肺腑之言,印象里,自从母亲去世后,只有父亲偶尔会苦婆心和自己叨唠几句,就连边几位亲生哥哥都不愿警示自己,很多时候,都是他自己一路摸爬打,看尽人冷才悟来。
老五看着底胆战心惊的族人,他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觉,他们的样不就是以前自己的模样么?
一阵吵闹声在外传来,等到外的鼠族冲屋,发现他们的鼠后正赤***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所有人面凶光,死死看着老五,缓缓朝他近,至于老五边的那个糟老,众人压就没把他放里。
修一途,本就是夺造化之属,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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