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什么今天我才动手么?那是因为你的惺惺作态害死了我四位哥哥,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算盘,说的好听是让我们兄弟几个去历练,谁能摘得黄棘树果实谁就能成为鼠王,可你这明摆着是让我们几个去送死,天寒地冻,大雪封山,黄棘树又长在悬崖峭上,你是想等我们兄弟几个都死在外了,飞鼠一族就彻底被你掌控,从此你就可以枕无忧了吧?”老五缓缓说。
老五了手中鲜血,恶狠狠的盯着鼠后,里杀机弥漫。
一白光划破帘,老五双手锋芒已是他的肚之,继而开膛破肚一路划,顷刻间要了他的命。
老五阴鸷一笑,举起手中利爪,“你还是和小时候我见过的那样放恶心啊。”
鼠后一窒,一丝不好的预在脑海中莫名浮现。
“前些时日还见你伤势未愈,怎的今日好端端的闯我这来,莫不是平日里早就对我抱有非分之想?”鼠后咯咯一笑,朝老五勾了勾手指。
不过鼠后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很快稳定心神,看着老五判若两人的姿态,猜测到老五应该是有备而来,尤其是对他的手来说,看来一定是隐藏许久。
老五一路横冲直撞,很快来到了鼠后居住地,他一脚踹开石门,只见红罗幔帐飘曳,空气中还透一迷人的香气。定睛望去,只见鼠后白皙的酮在床上前后摇晃,底坐有一位壮的族人,此时正在行那苟合之事。
不过同样是他的大好机会,中的香气似乎可以蛊人心智,尤其是对床榻上的两人而言,浑然不觉老五已经悄悄绕后杀来。
老五呸了一声,“死到临还在花言巧语,我父亲怎么死的我会不知?幼时我亲所见你勾搭奸夫,后被我父亲发现,你居然联合起你那些骈合谋害死了我父亲,好在我父亲手底有一批忠诚的猛将,你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假惺惺的收养我们兄弟几个,实则一直巴不得我们早死去。我那几个哥哥被你蒙在鼓里不知,你当我什么也不知么?你这妇为了挑拨我们兄弟间的关系,甚至还去勾搭老大老二,让他俩心甘愿替你卖命,这次我们弟兄几个自相残杀,想必你一定很开心吧,
手中利爪寒光毕现,老五一个纵跃,作势就要从鼠后后刺,可底男恰好起坐起,看见老五杀气腾腾,连忙将鼠后从自己上拉开,方才将鼠后从老五的利爪中救,可他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老五本就是冲着鼠后杀来,岂会放过此等良机,鼠后被他拉开,他自己则完完全全暴在老五手底。
弱不禁风的老五像是换了一个人,纷纷大诧异,本以为可以拦住此人,可没想到老五全力之,仅仅一个照面,这些自以为是飞鼠一族的者皆成了他手底的亡魂。
鼠后肝胆裂,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吓得花容失,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这样暴在老五。
鼠后装镇定,慢慢走回床榻之上,继而摆一个慵懒风惬意的姿态,神轻佻,魅惑看向老五,目的不言而喻。
老五腹诽不已,不知鼠后是刚吃饱喝足就惦记着此事还是打从一开始就在石中胡搅蛮缠。
鼠后里闪过一丝惊慌,她连忙说“老五你莫不是失心疯了不成,我辛茹苦把你们拉扯长大,对你们五兄弟更是待如亲生,只是鼠王去世的早,念及你们年幼,所以才此办法。我们妖界崇尚者,你们五兄弟不论是谁继承鼠王的位置总要拿实力说话,不然我飞鼠一族谁会屈服?既然如此,我当着全族人的面许诺言,只要谁摘的黄棘树果实,鼠王之位非他莫属,这也是合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