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公会的博鲁大法师一脚，低一脚，发上粘满材料粉末碎屑，冲到格雷特面前：“诺德克法师，咱们能不能把受试者稍微划分一？您看……野蛮人个这么，侏儒个这么矮，云巨人的脑袋比南瓜还大，蜥蜴人的脑袋是尖的……”

        但是，对于勤勤恳恳活儿的法师们来说，实验对象，就真的未必越多越好了：“诺德克法师，咱们能不能把人过来的时间拉长一些啊！”惑控系的卡萨琳娜女士第一个叫苦。

        巴卡一仰吞冻鱼，得意洋洋地梳理几羽，开始报告：“今天会有10名受试者到达！其中一个是本领地的，距离法师塔只有半天的陆了，我的属已经去给他领路了！还有九个距离远一些，已经有法师去接了！”

        也就是说，所有的实验任务，全都压在她一个人上！一天释放十次九环法！

        “这个……如果觉得很累的话，我就通知他们放慢一……”格雷特看看她苍白的脸，额上的汗珠，也觉得不好意思：“您觉得，一天几个比较合适？八个？五个？或者三个？”

        “所以你需要？”

        格雷特还没来得及叹气，就迎来了一个问题：“诺德克法师，”法师塔里活的死灵法师，一贯都在兴奋状态。

        但是，看着博鲁大法师满的血丝，他也只好叹一气：“或者，你们可以把探连着的线长一？这样的话，不是大脑袋还是小脑袋，只要把探往上贴就行了？”博鲁大法师摇摇晃晃地走了。

        飞完十天，他很快就开始飞第二个圈：给那些可能不太识字，看不懂地图，或者，只能看懂最简单的意识地图的家伙引路！

        但是，格雷特面前这位，看着特别兴奋，黑袍飞扬，几乎咕都咕都往外冒着黑气：“这次实验，万一有受试者死了，尸怎么理？――我是说，他们的尸，可以归黑鸦沼泽吗？我们可以买！可以给受试者族一批补偿！”格雷特一气好悬没有上来。

        “谢谢你巴卡。辛苦你啦！”格雷特伸手摸了摸燕鸥的羽，给了它一条小鱼――银龙卷属们上贡的，海里捞上来的三级兽――报酬。

        有他在，那些赶路的施法者们，绝对不可能找丢了~~~

        带他们到法师塔来！或者，带法师到那些赶路的施法者们面前去，甩一个传送术，直接拉人过来！

        “八……八次吧，但是我需要一些辅助的药和阶……还要专门的冥想室……”打发走一个，一个叫苦连天的人又来了。

        “得太棒了，巴卡！”格雷特又递一条小鱼：“幸亏有你在！有你找到这么多受试者，我们的实验才行得去！”燕鸥巴卡昂首，在栏杆上来去，羽在阳光闪耀一片五彩斑斓的黑。

        惑控系来的人虽然不少，但是，17级以上，十七级的法师只有三个，其中会【记忆编织】的只要她一个。

        “……”卡萨琳娜女士为难了一。一天十次九环法，对她来说真的是敲骨髓，神和肉都压榨到极限，一次要歇三天的那种；一天八次，辅以足够的药、、冥想和休息，正好是一个压力比较大、比较能促自步的量；一天五次，算是比较轻松，一天三次就是摸鱼了……

        好半天，他才扑扇翅膀，一飞冲天：“交给我！我继续帮你们找人！――放心，有我燕鸥巴卡在，你们永远不缺实验对象！”对于格雷特来说，实验对象是越多越好。

        一天工作十六小时，意味着一边往嘴里三明治，一边手里还在活――格雷特就很想问问他们，吃喝的事好解决，拉撒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靠他们自己赶路，要赶到什么时候，别再赶丢几个！像他这样的阶燕鸥，边有一大群同族，或者渡鸦，游隼，斑雁，黑雁……为他通风报信。

        “我们适的装置都不过来了！”博鲁大法师两无神，双手颤抖：“要龙测量装置，要智慧种族的测量装置，每个受试者都要不一样的！我们现在已经一天工作十六小时了！！”呃，法师必须保证每天八小时睡眠，第二天才有足够的法术。

        十次！这位诺德克法师，当九环法是什么啊？吃饭喝，随便就能释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