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曲过后,宁萧然才开始艰难地动起被夹在紧致花中的手指,轻轻捋过那重岩叠嶂媚肉的褶皱。
“哈,宁……这样一来,我这辈,就赖在你上了,你,再也…别想甩掉了,嗯啊?”
“好啊,赖在我上,我天天让你。”
在她小心翼翼时,一句断断续续的黏人话落她的耳中,宁萧然没怎么在意,但也不扫兴地回了一句,纯当作是一句调话一样。
殊不知,这句话潜在的寓意是――解不掉的枷锁。
“嗯,一言为定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南筱虞眸中暗藏的狂慢慢消逝不见。
她缓缓闭上双,将大以更加外开的姿势搁在宁萧然上;脑袋微微上抬,白皙脆弱的颈;她又伸手把对方闲置的左手放到自己立的前,其中的意思溢于言表。
“你可真淫啊,筱虞。”
千金难买宵夜,最难辞拒人求。
显然,宁萧然就是那种难以拒绝人索求的人,论一小时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她与尽在掌握中的南大小。
“哈,嗯…哈啊…宁,你,嗯,‘打’过…人吗?”安静了几分钟的人儿毫不压抑息地问。
“打过,怎么了?”宁萧然被对方这平白无故的题外话搞得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回答了这个问题。
“唔,不是这个打,嗯…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啊――”
对方话还没说完,宁萧然瞬间秒懂,旋即立刻了手指,在少女的一声惊呼声中,将对方的挑了个面,自己则顺势躺在她后,再靠上对方光如玉的后背;左手从对方与床单贴着的腰腹迅速钻,从肚脐前方又向拐,最后轻松地再次溜了绵的。
“啊…宁,这是?”南筱虞面带红,困惑不解地微微偏。
面对少女的疑惑,宁萧然沉默不语,打算用行动告诉对方,将被淫透湿的右手徐徐抚上少女浑圆的,惬意地了几把,然后缓缓抬起。
“啊?!宁,宁?啊――别…嗯唔,嗯哈――”
伴随着富有节奏的“啪啪”声想起,南筱虞心中的疑惑在第一“啪”声响起时瞬间烟消云散;右半边屁上火辣辣的疼痛源源不断灼烧着她的神经。
“啪――啪――啪――”
“喜吗?”宁萧然靠近对方烧红的耳边轻声问。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并且还一心二用,左右手同时开工。
“啊,喜……啊,好疼,但好喜?”
“……”
“打死你。”
听到对方非但没有求饶,甚至还更加主动发,宁萧然觉自己吃了瘪,心却不争气地愈发加快,只好意识加大手掌心的力度去掩饰她心的窘迫。
不过,宁萧然也是可以受到对方刚才没有撒谎;每当她右手重重拍在南筱虞的玉上时,她左手指节便被狠狠夹住,蠕动湿的阴里滋温的蜜来,洒在了她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