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得耐人寻味,手指甩着车钥匙,故意刺激她。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
陈严瞬间什么气也没了。丢手机把她抱到沙发上鼻涕泪。
他刚想说什么,蹲在地上的小人已经开了。
“是的。”怀歆开始胡乱掰扯,“打是亲骂是,你喜她们甚过喜我。”
怀歆一字一句听去了。她本没理解陈严想表达什么。但她有自己的见解了。
“是不是不想哥哥跟别人一起玩?”
怀歆摇摇。
严在这期间,又看了她给自己发的信息。疲惫又生气。他试图分析些什么。如果这是她昨夜喝醉酒发的,那么她这段话究竟要说什么。
足足半个多小时。
“你在威胁我?”
“不是不是不是!!!重新说!!!!不是这个答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怀歆彻底哭喊。
还要怎么样?怀歆更羞了。
“喔,不是啊?以为小歆有占有了,想独占哥哥了。”
她蹲在地上一味地哭。两人陷死寂。
“我是这么说的吗小姑?”
“别拿话激我。”
“哥哥。对不起。”
“区别大了。打别人那叫调教,是互相尊重自愿平等的游戏,对方不满意立就可以叫停。打你是生气你错事惩罚你,不是一个游戏,没有叫停一说。气急了还能把你丢去。”
毕竟这家伙,从小到大都黏着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只希望他陪自己玩。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陈怀歆?”
“啧。小白狼。我还不够疼你,你自己看看你昨晚给我发什么东西,又是捆绑又是偷拍我,我有骂过你吗?你自己看看你银行卡,我早上还给你转了钱。最疼的就是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什么问题?”
话刚说完,巴就被死死住。
“上次没听明白吗?”
连她自己都不知该怎么说。该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错的。她也不知怎么办。
“没有。不是这样。”
“好了。别哭了。”
“为什么哥哥前几天凶你几句你就把我都拉黑了。你知不知我很生气?”
“因为你说你跟我没有关系。”
怀歆突然臊得脸红。其实她想说,哥哥我喜你可是绝对不能说。说不。这个喜和那个喜,本就是两回事。
“我是在通知你。”巴掌很快就要往她脸上扇,怀歆挨过他巴掌,条件反闭上睛只是掉泪,陈严咬紧牙又忍住了,舍不得打去。
场老手陈老一就恍然大悟,没忍住笑了一,原来她想问这个--原来妹妹喜自己,但是原来她没搞懂自己的。
那几个能看懂的关键词,此时显得那样扎和。陈严一明白她的意思。
“陈怀歆你发什么病!!!我不是你哥是什么!!!你到底想什么!!!”
陈严努力压抑自己怒火。
两句话,怀歆彻底放弃纠结忸怩,突然冷笑一笑,死死盯着他,开始放狠话。
“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妹妹,是我家人。陈怀歆你脑秀逗啦?”
他咳了咳,一本正经忽悠她。
明白了。你逃不掉的。哥哥。
“如果你去了,第二天你就会知,我也会成为这个圈的一员。会有一个跟你一样的男主。”
“是。就是这样。别人可以说是在跟我玩游戏跟我甩脸,你不行,我这辈都是你哥哥。”
陈严丢钥匙,烦躁地低着看地板,“陈怀歆,不要这样跟哥哥斗气。”
“哥哥。我明白你意思了。”怀歆抬起脸对陈严意味深长地笑。
“不是!!!”哥哥本没听懂。
“我不是说过不准我的事吗?”
“在你里我跟你的那些M有什么区别?”
她释然了--就算她把陈严睡了,就算她扭不承认了,他还是跟自己在同一本本,亲属关系里陈严一栏依然是她哥哥。他们是最最亲密无间的一对。她可以一辈捆住他。
还是说不--喜居然这么难说。要是陈严不是她哥哥就好了,可是她又觉得是哥哥好像更好。总之还是不敢肆意妄为。
妹妹冰雪聪明,希望能明白自己在说什么。那个喜说来,绝不是游戏那么简单。
[你喜别人跟喜怀歆有什么区别,哥哥?]
“不准你去!”
怀歆抱着膝盖,把脸埋臂弯,拐了个弯闷闷地说:“哥哥,你打她们跟打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