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给您肩。”直接上手摩,崇文也不拦她,正好他肩膀酸了。她一边一边在那里支支吾吾。
“看心。”
“玩去吧!”
她将他拉黑。希望以此抗拒自己的这份变态的。她不希望跟他交,她很担心,很担心很担心,自己会说一些后悔的话,说一可怕的话--这样的话,陈严就会离她越来越远了。
“你跟赖妈说我今晚回去吃饭。”
“哥哥,您看您每天心这么多事,我以后一有空就给你放松。”
陈严气得肝疼,平时可着劲儿,现在好了,骂几句就给你判死刑了。他倒想回去好好问问她,现在是多大脾气。然而某人也一样不。怀歆还记着前几日二哥凶她的那番话,一字一句她记得很清楚。
“好耶。二哥晚上陪我打游戏。”
“哥哥......您说句话好不好?”想哭。
“哥哥,茶凉了,您快喝一嘛。”
陈严开对话框,想着转账过去哄她。结果--请确认你和他(她)的好友关系是否正常.....
但是她承认,自己的法确实很任。可是她更希望的是哥哥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警告她--想到这里,她又暴躁地疯狂自己发--另一种方式,自己在想什么啊。
“二。”
哭无泪,怀歆每说一句就咬一嘴唇,在心里疯狂呼救--窒息了,窒息了,救命。为什么跟大哥讲话这么地尴尬......还不搭理她,她更无助了。
“三。”
难训她几句就把自己屏蔽掉了?他有哭笑不得,不至于对自己哥哥这么记仇吧?平时他也没少凶她,不是骂过打过改了就都没事吗......
他又拨过去电话,也被拉黑了。一通翻阅......他发现这家伙除了支付宝没拉黑他,其他都屏蔽了。
“哥哥...您是不是在生我气?”
怀歆有委屈抬起来看他,问哥哥怎么了。
还没数到一。她就跪来了。
怀歆心里不服气,面上挂不住,犟着低不言语也不动。
那天被凶吼,夜里睡不着她一边玩galgame一边哭。她把陈严代游戏里哥哥的角,角死了,她心疼地哽咽不止。她和二哥相的所有滴滴的场景无法控制地在她脑海里回放。她恨他说的那句,和她有什么关系。这句话到了她耳朵里,变成了陈严对她说:“哥哥和你没关系。”她固执地这么理解。
怀歆乖乖照。
“起来吧。”
本来那天回家他就消气了,现在怒气又被挑拨上来。
崇文这才端起茶杯,探了探温度,一饮而尽。
“哼。语气都变了。”崇文哭笑不得,这家伙不倔的时候他是真对她一脾气也没有。
崇文把剩的资料整理完,见她还老老实实在那里跪着,也不想折腾她了。
他说,于什么心理。那时候她真的有被刺伤,像当场把她脸揭来。难他以为她真的是为了窥探那些刺激的游戏嘛?她只是对他有很多格的好奇心。
怀歆哭得心累。她完全被自己打败了。一整晚,她都问自己一个问题--究竟喜的是SM?还是喜陈严?是喜还是只是对亲人的占有发作?
小孩如获大释,大喊哥哥我你,一溜烟跑了。
他指指自己右肩膀,“这里这里,这。”
她真的很乱。心很乱。止不住胡思乱想。想着那个朝夕相的亲密无间的哥哥,想着那个有自己隐私并且拒绝她了解的另一面的哥哥。他是怎么对待他的那些M?他打她们跟打她有什么区别?他会有多少个女人?为什么希望哥哥只对自己这种事?
“看你那样。要钱是吧,哎,给。”
怀歆端着茶杯刚走到书桌前,他又喊停。
“哥,您每天好辛苦吼。要看这么多东西。”
想了想给纪山打去电话。
“谢谢哥哥!”
“哥哥....您看我这段时间跟您赌气不交,属实幼稚哈,一家人肯定要多多交的。”
“没叫你去啊。喏,跪那里,端着茶杯举过。”
她发现自己对哥哥的占有越来越,到甚至在一些涉他、惹怒他的事。
陈严这边在外面排队买喝的,闲着无聊刷朋友圈,刷来刷去妹妹朋友圈,界面只剩一条横线。这家伙的朋友圈都是只开放给家人和几个重要朋友看的,今天怎么变成一条横线?
“这茶是凉了。”
“什么况?把我拉黑了?”
“咳...哥哥,我呢,我深刻地反思过了,我上次确实得不好,您打我是应该的。”
“哥...力可以吗?”
十几分钟过去,怀歆一边嘶嘶气一边维持姿势,她膝盖也疼手臂也酸。
崇文了自己眶,看东西看得有些疲惫,见怀歆还在他后站着,脖说:“把茶杯端走。”
怀歆瞬间心花怒放,又不好意思笑来,抿着嘴站起来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