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知被承认对我来说有多大意义。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当成人类对待,也是被知我两重份的人,完全接纳的时刻。
尾巴摇得快,尾尖还向上翘,假设看不懂动肢语言的其他人类,看见我的表也该知我有多开心了。
他似乎很享受,不过我也正兴,就当作是他认可我的回应了。
我才惊觉这里是充满人类的场所,人类上装饰用的“尾巴”是不会动的。我对自己冲动的行为搞得有些后怕。
回到了旅馆的佩克恩的尾巴没有制肘地一甩一甩,银罗把它抓停,又松开,尾巴继续摇。
这个闹的场地是人类的活动区域,银罗光明正大地把我带来这裡,证明他应该没有再把我当成一个畜牲了。
银罗衣领敞开的位置可以看见他动的结,我见他的表开始变化,应该是正视了我表达快乐的绪。
么看。
我的耳尖颤了颤。
我刚才…也是这样的吗?总觉有些不一样……
「嗯。」
“是的。”人类最有效的表达方式就是说话。可是这简单两个字并没有有效表达我的绪。
这个男人坐在了床上,双手后撑,领敞开,一脸漫不经心。
我中的“猎”的气息忽然变得危险,他一转反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我的嘴。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见好就收地乖乖服,由得他肆意蹂躏我的嘴唇和尖。
在接吻中途我分心地想到。
他拉着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我却把他拉住了,不想离开这裡。
我猜测驯兽师应该不常用这种方式调教,一开始我明显能觉到他的生疏,我小心翼翼地不用尖锐的狼牙碰到他,不过现在的他已经驾轻就熟地避开,甚至探寻未知地带。
我没有掩盖自己现在充满了被认可的喜悦。
虽然这个行为很可,他一把抓住了开心的尾巴,“想被人抓走?”
我的脸倏地红了,红顺着脖游走到被衣服遮盖的地方,衣领被好奇诱导过来的手指挑开,一探究竟。
佩克恩觉得他笑的次数似乎变多了。
围观者有的起哄有的散去,对人类而言这是一种极度亲密的行为。而用嘴住嘴对狼族而言是表达友好的表现,但像这种加上利用牙齿的方式就是在宣誓主权地位了,通常受到威胁的一方会保持不动,直到上位狼鬆。
“继续。”他的声音微哑。
驯兽师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箝住我后颈的手往前一摁,我们的唇贴得更紧密了。
我不完全牴狼的生活方式,毕竟我还保有人类的思维,被人当成人类对待就是多了一个选择权。
驯兽师无奈地叹气。
我总觉得这种嘴住嘴的表达方式,和狼族的有不太一样,人族争夺地位的方式也是这样的吗?
我有种想的觉又现了,不自觉地往银罗上蹭,他亲吻的动作停了来,他看着我:「又想了?」
“人类的发期不是固定的。”
这次他的表似乎不太满意,他了脸上的,“你就是这样调的?”
重复了几次,银罗笑着问:“有这么开心?”
我伸了他的脸,我的要比常人长一些,这样一半张脸都给他湿了。
他的动作随着我的顺从开始变得柔和,过程像从警告变成了奖励。
无力又渴望的觉在深逐渐唤醒,似曾相识的觉是在上次他让我标记他的时候。
我的呼声变得重。
游离的手指要碰不碰地停在了我的带。低沉磁的嗓音震动着我的耳膜,“知人类和狼族有什么不同吗?”
我满意地离开。
银罗不知我复杂的想法,这次驯兽师的读心术失灵了,他以为佩克恩喜接吻兴得摇起尾巴。
我跪坐在他的边,用鼻他,从度合适的脖颈开始一直到脸侧,凉凉的鼻尖接他温的肤,也了起来。鼻蹭他的时候,嘴巴会不经意地划过他的颌线,我轻咬他的巴,这都是狼族表达愉快的方式。
也不知有多少人看到了,银罗直接把我带离了喧闹的庆典,留醉醺醺的人讨论着刚才的错觉。
银罗模彷我刚才亲近他的动作,他的吐息在我的颈侧连,没有规律的嘴唇接总是落在我最的地方。
我表的不解被他捕捉到了,用颊摩、舐的行为都是狼族的表达喜悦方式,调?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