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纯净的植气息,让她的心也渐渐安宁,便也伸手接过花束抱在怀里,摸着温的乳白花问应远。
应远敬了个礼,识时务地缩回去了。
而孟凝还在不释手地抚着那束花,甚至心思一动,捡了几个尚有余温的弹壳到花芯中,莫名地觉得还不错。
它们的肤明显比其他的更完好,却泛着诡异的黑紫,远看格外的不详,也许这就是阶后的丧尸。
“凝凝很棒。”
副驾驶上的应远跃跃试地活动着手腕,结印般手指扭翻,快速变换,十米范围外破土而丝线一样纤细的藤,却如绊绳,一气收割了大片丧尸的颅,血肉横飞,青红交错。
“应远。”
“瞄准了。”
“噢,枪炮与玫瑰!孟孟果然是艺术家呢!”
修长的手从后覆上她的,揽着她的压回颈窝中。
“谢谢你,它们让我想起了很好的过去。”
“宝贝不怕了…应远,次别那么暴力。”
“接来就不劳你动手了,让我来吧。”
孟凝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勉睁,发现应远还持地探到后排,手中握着一束熟悉、但小了一大圈的芬德拉白玫瑰,约莫有二十朵。
“我每天都可以给你送哦。”
“是呀!我父亲说女孩会喜白的花,我记了个大概,生来就长这样了。好看吗?”
孟凝第一次经受这样的后坐力,右背阵阵发麻。幸好司空琏不知何时给她了耳,否则她可能只听到嗡鸣一片了。
琏让她受了一,就打开了空气防护罩,隔绝令人厌恶生惧的气味。
“之前司空送我的玫瑰,是你培育的吗?”
司空琏终于发声,温和不再,冷厉得隐带暴戾之气。
“遵命!孟孟,抱歉让你受惊了,请收这个吧!”
司空琏叹息般令。
明明以前她不喜这样冷暴力的事的。
应远又不知死活地拉长了脖往后看,夸张又八卦的评再次惹得孟凝笑靥盈盈,眉间的忧愁也散去了些许。
也不知他从哪里掏来的包装纸,造型像模像样的。
在半自动模式,步枪以每分钟近50发的速发弹,车厢地面叮叮当当地掉落一堆弹壳,硝烟弥漫,而远眺百米外的那群阶丧尸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
司空琏升起车窗,卸了她的枪,踢开那堆弹壳,侧抱着给她手臂。
往日只会运弓弦的手,在今天拿起了冰冷的枪械,即使被反作用力冲击得酸痛,却让她兴奋得脸红扑扑的。
他的淡然,让孟凝也定了定心,通过准星对准其中一小撮特别活跃的丧尸。
猝不及防地隔窗看到这一幕,孟凝一阵呕,却因受惊过度,一时躲避不及,只能木然盯着那堆狰狞模糊的东西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