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与摧残

        我问他为什么喜huan折磨我，他笑着说他明明是在取悦我，我本能的yan睛一斜，大概是个不信且不屑的神qing。他扑骑到我shen上，用一只手把我的双腕an在床tou，说要让我知dao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我dao歉，错了，求求了，xia面脆弱到一阵风chui过都会颤抖，tui也动不了了。他坐到我旁边，没有一dian儿要勉qiang的意思，他说他对我所zuo的真的不算是折磨，起码今天的绝对不算，他说一切都是为了qing调，为了踏上极乐之路。他话锋一转，告诉我他对陈薄荷zuo的大概算是折磨，当然，他补充dao，「是因为她喜huan。」

        我问他他们是不是还有联系，他说有，陈薄荷总会找他聊天，他说陈薄荷是个正宗的、享受折磨的人，她好像能从肢ti的难受中获得无限欣悦，她甚至享受指甲划过黑板的呲呲声，主人甚至觉得，凡是令人痛苦的，陈薄荷都喜huan。

        我脑海里闪过往日种种，我说我也相信。

        他问我要试试么，纯粹的折磨，比如被绳zi或铁架zi固定成一个没那么羞耻，但是绝对十分辛苦的姿势，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只能被迫的、一分一秒的gan受肌肉的酸痛、颤抖、撕裂，哭得涕泗横liu，叫的撕心裂肺，没有一dian儿舒适、释放、xingaigaochao的、纯粹的惩罚。

        我说我听起来就害怕了，真那么恨我还是把我关狗笼zi吧。

        他没接我话茬，回忆着过去。他说电击项圈对陈薄荷没有用，他为了满足陈薄荷，上贴吧研究如何调试发电机，说着他笑了，我也笑了。

        他怀着一不小心可能要了陈薄荷命的觉悟，靠着“发电机吧”的知识帖，便横xia心把陈薄荷吊在了空中，主人说他在陈薄荷的两只脚上接了电极……他不敢连她的乳tou，电liu万一穿过她的心脏，她可能真的会死。

        我问他然后呢，他说然后就是等电liu接通后，陈薄荷发chu了人发不chu的声音，shenti像狂风中的布条一样chou动起来。

        “好恐怖……”我说。

        “最恐怖的是她后来直接晕过去了，tou垂xia来，niaoliu了一tui，我甚至以为她死了……”

        “然后呢？”

        “然后我掰开她yanpi，看她还没有散瞳，就把她解xia来休息了……”

        “她真喜huan这个？”

        “这个她可能也受不了，等她醒来后我问她什么gan觉，她说就是疼，然后疼昏了……我当时和她逗着说，说可算找到能治她的法zi了，我看她表qing，她还是ting害怕的……”

        “你对她ting好的……”我不知dao我为什么zuochu了这样的gan叹。

        “对你呢？”

        “也好。”我的心qing平复了xia来，这样的场景xia聊到别的姑娘总是有些令人心酸。

        “张柠檬，别被骗，我对你不好。”他长长的睫mao像是他摄人心魄的目光ju象化后的漫画线条。

        他直愣愣的看着我，继续说dao“豪宅、豪车、礼wu、meishi……是因为我本来就有，其实换谁都这些，对我是无所谓的，你懂吧？xing，你我都在享受，对吧？至于我对你的照顾，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好人……”

        “你真的是个好人。”我真的认为他是个好人，ai折磨人的好人。他给自己发了好人卡，我也只能听他的。

        他语气平缓了一些，接着说dao，他今天格外话多“所以你别被骗，男生开豪车载你chu去玩儿，不是对你好，只是因为他喜huan车而且恰好有罢了，千万不要因为自己开心了，就认为这些开心是他给你的……你因一个人而快乐，不意味着他真的为你付chu了什么……我说清楚没有？”

        “嗯，你说清楚了。”

        “所以你别被骗啊。”

        “我不会被骗的。”

        “那就好。”

        我没说话，安静了片刻，他又补充了了他的理论：“你一定得从那些喜huan你的人中，找到那个最喜huan你的，这人还不能傻，傻zi可比坏人还要命……”

        我笑了，我不知dao他这些稀里糊涂的论断是怎么回事，他在担心我么？可是这些不着边际的规划，完全不像是他聪明tou脑的产wu。

        笑着笑着，我的大脑也开始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