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步又对Edith:“你也太会骂人了。”
“不算吧?没有lockdown,最严的时候也可以门遛狗。”
Edith斟酌着:“见一个香港朋友,她要去加拿大定居了,我现在住Perth,离加拿大就还蛮远的。”
郁真了解双方,也知她们熟知自己,只倚在沙发里喝酒吃薯条,全然不顾自己作为中间人理应场的义务。
再走几步又转向司苓:“你也该骂他几句的。”
“Pharmaceutical science,你们叫…制药学吧。”
“我没有狗。”
司苓不确定她是否喝醉,看起来很正常,只是说话比平时大声,笑好像也变低了,以往她会嫌弃的玩笑话都能逗得她哈哈大笑。
看清是是白人男时Edith心里发冷笑,他们在亚洲的自我受当然是更,只是对方在安全距离,也尚不知司苓是什么反应,她只能在旁边等着。
章就是一些女生聊天了
“学什么?”
郁真问司苓怎么了,她说没事,拉另外两人走,说继续散步吧。
Edith挡在中间,一面预防着对方动手推搡,一面输,讲话甚至像是rap:get ur stupid fucking legs and shove them so far up to ur ass then roll 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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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真立冲上来拉住司苓和他隔一段距离,面无表对说butt the fuck out.
她俩都觉得郁真最好不要再喝。
Edith唱的歌参考王若琳版本的desperado
郁真走上来时,正发现司苓面难看,她往后退了一,对方却不依不饶,想拉住她继续讲话。
郁真被恶心到的表,转向Edith:“拜托你能不能给他两拳,告诉他this is the cost.”
她落后Edith半个位跟着走,Edith一边带路一边与司苓聊天,也分神关注着她。
“你很熟吗?”司苓问。
郁真不明所以。
司苓笑得还算社交礼仪范围,郁真大概是喝得上,在沙发里大笑。
Edith继续讲:“和我同公寓的朋友有一只棕白的cavapoo,大家都好想门,轮遛它。平时它很去玩,回家都很不愿,结果被遛到一门就一脸苦相。我看它好可怜,都把它抱在怀里,巡警一来赶紧放到地上,怕慢了被罚1000澳元。”
司苓勉笑笑:“他问我how much do u cost.”
Edith提去海滨长廊散步,伸手想带着她走,无袖背心的手臂线条清晰,郁真还是不喜和人类的肢接,说自己走就行。
司苓找话:“澳洲之前疫控严格吗?”
“14年在港中大交换。”
Edith脸也不怎么好看:“疯人讲疯话。”
郁真笑声。
“那算可以随便门诶。”
会有番外,迎梗(鞠躬
Edith刚想回问司苓,余光里有人走过来,向司苓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