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的拿人,只要不落把柄尚能周旋一二:“杜大哥,你带这人先藏起来,等会儿伺机救人,带回我的别院好生照。”
并不等裴澄答话,陈琰已冲自己的心腹令:“好生把人送到我船上去!”
川柏重新了灯,还不忘从荷包里拿香膏,挖了一块胡乱抹开,好冲一冲残留的血腥气,钱小伍上斗笠继续摇橹,穿过一丛遮挡的苇草,面霎时开阔起来,正被一艘官船迎面堵上。
“你敢!”钱小伍当场就急了,却拦不住两个拳脚功夫扎实的漕军,结结实实挨了两拳,小船晃得险些要翻,慌忙中只能里先稳住船,免得两位姑娘跟着遭殃。
“只带一个侍女?”陈琰自觉失言,瞥了川柏手边的盒,自然知她要去狱中看谁,却决不能再让裴澄当众说去:“裴总商若知晓,定不放心,还是让在送姑娘回府吧。”
“放箭。”陈琰没打算留活,一阵箭雨落到里的时候,钱小伍已经潜中不见了。
“慢着——”陈琰先扬声喝止了漕丁,嘴角漏些贪婪笑意,不耐烦的挥挥手:“去,不长的东西,这可是裴家的千金。”
“继续给我搜!抓到盗匪的赏银百两!”被搅和了这一阵,陈琰可没忘却他的正事,裴澄的小船被行划走了,算是今晚意外之喜。
说罢,不忘抱拳一礼:“快丑时了,裴姑娘怎会在此?刚才又可曾见过什么人?”
“陈琰,你别太过分!”裴澄一手攥着船沿,指节都泛了白,此时却不能不忍。
“我这样的人,自然不曾见过什么人,不过就是要去狱中送些吃,为避人耳目才走了这小路。”
这般,再追也是无用,陈琰假模假样的改了腔调:“人儿别生气,看你的面,放他一码就是。”
杜荀,接过令牌和油纸包收前,拎起那人便没芦苇丛中。
作话闲聊:目前这篇古言剧,稍微长,写的也会慢一些,之后会同时更一个纯肉小心给大家解闷,另外想写一篇婉宁公主同人,当时电视剧让我比较难受的在于婉宁这样的人困于一段畸形恋,所以很想给她一个更好的结局,不知你们可能接受略带瑕疵的同人文?主要没写过,第一次尝试。
立在船的人是十二把总之一陈金虎的公陈琰,川柏认得他,此人和徐明钊向来不对付,可真真是冤家路窄,只能附在裴澄耳侧小声报了周遭的形。
“什么人!”领的漕丁大喝一声,立时又有四五条船围过来,阵仗不小。
那漕丁不见有人应答,一个跨步就要登船来查,钱小伍自是不肯,低着脑袋挡在前,裴澄摘兜帽,扶了川柏起,在那漕丁发狠前脆声问:“咦,这不是陈大人吗?可是在抓什么人?”
世人都淮州盐商富可敌国,裴渊在四大总商之中虽居末位,却只有裴澄这一独苗,莫说是他女婿,就是赘,都是挤破也争不上的好事,今天倒如同白捡一般,他陈琰若不趁机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成了傻,不免得意忘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