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娆还埋在她肩膀里,声音带着哭腔,但是话语却很清晰地传到程也许的耳朵里。
肩膀逐渐变得湿,程也许不知对方怎么突然绪起伏这么大。
……
“你真的喜我吗,我逗你,耍你,心都快黑成了一片,你都知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都是假的了,还会喜我吗?”
“那你说我,以后都不准把我推向别人。”
“你还嫌弃我?一起洗。”
“我这么缠着你,迫你不喜的事也喜?我这么坏,除去那些肤浅的外在,真的有人我吗?”
两人都在同一天让对方知了最真实的自己。
程也许以为提起了对方的伤心事,想将人掰过来看清对方的表,但是被对方抢先一步。
“你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气吗?”
果然动永远不属于秦以娆,有那也是一瞬间,但这也是真正的秦以娆,她喜,她秦以娆,所以她会包容对方的一切小缺,所以才会像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程也许沉默了,不知如何开。这么委屈求全的女人真的是会长?所以心脆弱又没有安全的会长才是最真实的她吗,平常的那些话和作都是对方用来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
酝酿许久的程也许鼓足勇气说,虽然她还不知到底什么才是,但是她觉得对方已经在教她怎么去“”人了,包括她的那些混事,对方都一一接受,这可能就是才会包容吧。
“好……我也你……狠狠还不错。”
又或者是她只想被人而已……
程也许心里有种说不来的涨涨的,好像那些陌生的都被积攒在心里深,动也有,激动也有,冲动也有,复杂的也有,混在一起现在突然想要发来,才发现原来这就是,这就是想要去一个人的觉。
程也许将手中的“布料”扔到桌上,把人抱起来,女人明显哭花了脸,知自己很丑,在说她的时候都没换个动作,埋在她的前就没抬起。
本来程也许都被这氛围刺激得睛都红了,会长哭着说她,而且这还是她第一次说我你这种话,结果……
程也许被秦以娆的作的哭笑不得,但是心里那些快装不的她是真的想迫切得发来,明显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我就坏女人,秦以娆越坏我越。”
“怎么了?”
程也许好像明白了什么,对方好像是要对她敞开心扉,今天的信息量过于大,可能不小心刺激到会长了。
秦以娆比她抱得更紧,甚至有一颤抖,正当她想声,对方又一次先打断了她。
“喜啊,怎么了,我也不是完的人啊,你那些算什么。”
“我先给你个示范?你还真想跑?”
“我你,秦以娆,到以后你只要想跑去找别人,我都把你抓回来狠狠你。”
“你好臭,洗个澡再示范吧。”
程也许一半真心一半违心,人可以说谎,但是对秦以娆的心意不会作假,就是可不可以不要太“坏”。
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