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孔灵翰净自己便扔晓羽在浴室，离开了。

        不论怎么用力冲洗，即使变得再淡，她都仿佛还能闻到那让她恶心的味。

        害怕、讨厌、嫌恶……大概还有恨？

        有了早晨这一，换洗净自己的杨晓羽也没了楼的胆量，吃完避孕药，拉过一张靠椅，坐到窗边。

        杨晓羽从没有想过孔灵翰说的况会发生，因为光是应付他这个畜生，她已经筋疲力竭，但听到他的「警告」后，晓羽还是忍不住颤了。

        她就那么定般在窗边坐着，不知不觉，阵阵饭菜香从不同方向飘来，飘晓羽鼻。

        说完那番话坐直，孔灵翰像又变了个人，轻快地笑，最后还是他抓着晓羽的手，着自己的节奏，不时又用指尖撩逗晓羽的乳，看她难耐地抿嘴时就要求她伸他，然后看着晓羽在他的戏无措得几乎要哭，哈哈大笑。

        看她这副样，孔灵翰冷笑了声，指尖突然使力，狠狠掐住她两边乳。

        “要是让你师父看见你现在的样……她会是什么觉呢？”

        稍微恢复力气，她立撑着起，冲到盥洗盆那拧开龙。

        最后，在这「早晨」都过了大半，晓羽仍淤青遍布的乳房又被他摩得通红后，孔灵翰才终于满意她这第一次的「乳交学习」，一手定住晓羽的，一手抓着晓羽乳房夹住阴「最后冲刺」，着，到晓羽脸上。

        终于无法再假装，晓羽的收了回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极力缩夹着肩膀忍哭。

是一脸清圣女模样的小宝贝儿，现在会这么贱又地用自己的去伺候一个男人？”

        恍然间，晓羽像又回到老家的旧房，听见厨房里母亲翻炒饭菜的声音，饭厅里父亲张罗着开饭的吆喝。

        见晓羽装聋作哑，孔灵翰笑了笑，说了更无耻的话。

        “好了……小宝贝儿再这么给我耗时间，我的小翰翰都了……乖，快动起来！”

        拿了换洗的衣服，杨晓羽从到尾将自己洗了一次――她讨厌、憎恨孔灵翰的一切，更别说他那肮脏的味。

        “小宝贝儿现在这么浪……会不会随便来个男人你，你都巴不得呢？”盯住杨晓羽被泪模糊的睛，孔灵翰看不清她眸里的绪。

        砰的关门声传浴室，让浑发跪在地上，扶住洗衣机借力的杨晓羽哆嗦一。

        孔灵翰勾起嘴角，为自己居然在思考这种事而好笑。

        那番话的寒意太过彻骨。

        “不过我说过我没有和别人共享阴的好，不小宝贝儿得多难受，都记得给我好好忍住……”松开晓羽乳，孔灵翰覆上她扶托住自己乳房的双手，带着轻缓裹起来，俯凑到她唇边，印着她嘴角笑，“敢让别的鸡巴……你不会想知有什么后果的……”

        好想妈妈的菜。

        “啊！”晓羽吃痛，却不敢后缩，只能抬，那早已忍得通红的，还是落了泪。

        ***

        一动不动搭在窗台的小手臂上，有珠滴落又散开，溅一朵朵小小的花。

        临近中午，正是不少阿姨买完菜回家的时间，杨晓羽看向楼来来往往的人，无言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