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今天不用你脱,行了吧?”把晓羽搂怀里轻轻晃着,拍着她的背安抚,孔灵翰也惊讶自己最近耐心见长。
――这是她弱无能的代价。
“去洗澡了好吗……”停了拂扫,孔灵翰的手覆在晓羽腰骶,掌心,眯咬着她耳语。
晓羽听话地“搂”住他,也被孔灵翰扶着,摁到他膛上枕着。
看着那画,晓羽绽了个凄惶的笑。
“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你总得习惯,别让我等太久……”抓着晓羽的手吻了又吻,孔灵翰印着她嘴角柔声。
“小宝贝儿……”指尖沿着晓羽脊背扫拂,孔灵翰低,闭枕着她轻声细唤。
“小宝贝儿?”没听到晓羽的回应,孔灵翰将她搂紧了些,压不悦,决定给她一次机会。
了睛,晓羽试图给自己勇气,但咙被窒息扼住,手使不上一劲儿。
呵……
“我们家小宝贝儿真是香香……”和晓羽赤相拥,让孔灵翰说不的兴奋,抚着她的背摩挲,低在她发亲了又亲。
“看……是不是没什么?”一丝不挂地搂住晓羽,孔灵翰兴奋于两人肌肤相贴的温度,抓着晓羽的手缠到自己腰上,“不许松开。”
“……”晓羽不知该说什么,或者,这本就无需她有任何回应,她,在孔灵翰里,不过一件的玩。
每一次,他都要她回答一个她没有选择的答案。
“小宝贝儿……”孔灵翰忽地搂住晓羽,好笑地开,“第一次脱男人衣服让你紧张成这样?”
抓住晓羽发的双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孔灵翰忍不住笑意,又啄了她的唇。
“这又哭的哪门?”皱眉疑惑,孔灵翰这回是真的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那是她网上买的一幅印刷画,一枝在花瓶里的向日葵。
解脱般在孔灵翰怀里大地气,晓羽撇看向他后的白墙。
他的“不用”,是抓着晓羽的手,抚到上,在他一句一句的命令,让她解他的衬衫、脱他的西,再捋他的平角,甚至赤脚踩住他的袜尖,让他边亲着她边把袜扯脱。
可现在再看,那奔放的黄橙中,是分明的阴郁。
害怕有一天,会连她自己都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她“自愿”的结果。
***
晓羽闭上睛,想要无视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疙瘩,但小腹方,孔灵翰那着她的地方,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一切不过白费力气。
明黄艳丽的张扬调,当初让晓羽一相中,觉得很有生命力。
说是“不用”,孔灵翰的“不用”多少与常人所理解的并不一样。
“听见了吗?”见晓羽着气呆呆的,孔灵翰追问一句。
晓羽照单全收。
他怎么忘了他的小宝贝儿是只害羞的胆小兔呢?吓着她了……
不过,光是把杨晓羽到手,他不也等了好久吗?
杨晓羽忽然很害怕。
“好……”瑟缩一,晓羽回神,睁开,无望地盯着墙上挂的装饰画,乖顺应。
――无比绚烂地绽放,却在孤独地等待凋亡。
花了心思功夫收回来的小宝贝儿,确实值得他耐心一些。
“是……”回过神,晓羽收回视线看向孔灵翰――他正一脸殷切地看着她,她悲从中来,哽咽着应。
她麻木地放任自己,成为孔灵翰宽衣解带的“工”,成为他准备再次侵犯自己的“帮凶”。
她为自己的无能弱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