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孔灵翰随即举，又加重了手上住晓羽的力，让她无法靠近。

        “不要！不要！！”晓羽看着孔灵翰连屏幕都没看，盲选了好几排照片，然后到右角的垃圾桶，了。

        「这些照片将从所有设备上删除。」

        “不！不！！！”杨晓羽目眦裂，睁睁看着孔灵翰了删除。

        “还我！！把手机还我！！！畜生！！！放开我！！！”尽浑上没有一丁儿力气，晓羽还是疯了般抬手捶打孔灵翰，要挣开他的钳制，要抢回自己的手机。

        住晓羽巴往旁边一甩，孔灵翰毫不费劲地将她推开，将手机收回西装袋。

        “你有30天的机会，好好表现，我会考虑将那些照片还原，要是再不听话……”顿了顿，孔灵翰冷笑，“我也无所谓提前将它们彻底删除，反正动动手指的事。”

        “人渣……畜生……禽兽！”晓羽被他推开，站不稳，跌靠到一旁的小桌上，扶住桌沿借力。

        “你可以再多骂几句，骂得我兴了，现在就把它们彻底删掉吧。”孔灵翰笑得和煦，作势要去掏手机。

        “你到底要我怎样！”晓羽受不了地大喊声，话里染上湿意。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

        这个畜生到底还想怎样？

        晓羽气自己的弱，也恨孔灵翰的卑鄙。

        “以后在我面前，不准再这副半死不活的样。”

        孔灵翰讨厌看到杨晓羽这种受难的、被迫的表。

        “还有，上去把自己净。”

        也再受不了她现在这副不修边幅的样。

        低紧桌沿，手腕的痛、手指的疼让她清醒，晓羽咬牙压汹涌的恨意，迫自己不再开骂孔灵翰。

        转往衣柜挪，晓羽准备拿换洗的衣。

        “我准你拿衣服了吗？”

        孔灵翰的声音在晓羽后响起。

        晓羽顿住脚步，忍不住握起拳，他什么意思？

        “在这里把衣服脱了去洗，洗好直接来。”孔灵翰带着戏谑笑意的话继续着，“我可以准你裹上浴巾。”

        从小到大未曾受过这种屈辱，晓羽惊怒不已，但不能发作，只能抱住自己，开始发抖。

        晓羽不明白，为什么孔灵翰偏偏要这样羞辱她。

        “你又要跟我作对吗？”收起了笑，孔灵翰话里已是不悦和不耐。

        “……知了……”忍想夺眶而的泪，晓羽哽着回了句。

        至少，还有浴巾。

        回往浴室挪，晓羽站定在浴室前踟蹰。

        “还不舍得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