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开始在醒院里闲逛。
这地方在她记忆里一直都是这样,无论时间过了多久,一花一草,每一株都是回忆中的模样,不曾变。
她捻起一朵虞人,放在鼻轻嗅。
“碧桃天上栽和,不是凡花数。乱山深萦回,可惜一枝如画为谁开?”她默默念。
这时,她后传来一女声,婉转动听,意绵长: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
许知文在花海中回,风夺过她手中的虞人花,霎时间,红海漫天,打着圈飘向不远。
只见一个俏丽佳人迎风而立,步摇叮叮当当,打着动的节奏。
跟着花席卷而来的,还有心上人火的视线。
秦鹭拿贴在她脸上的红花,笑两个小酒窝,:“这虞人本是寓意着分别的苦痛,如今你我再次重逢,想来也是幸福事,风来得巧了,把这虞人的花全没了。”
许知文藏不住中的惊艳,依旧拿着空枝,:“老天太狠,这花全无,独留绿叶,怪可惜的。”
“都是你养的?”
秦鹭走近许知文,将手搭在她肩上,倾依靠,缓:“自然。”
“这里的每一株花草树木,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怎样?我可还尽心尽力?”
许知文垂望向她,语气温柔:“嫂嫂最是尽力。”
秦鹭脸上一阵喜悦,像个得了糖的小孩,不过外表还是矜持的,她调戏:“还以为知文离家这么久忘了叫我什么呢…”
“怎会~”许知文环住了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贴紧了些,:“不敢忘了嫂嫂,也不敢忘了茜儿。”
“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怎敢忘记。”
“甜言蜜语。”秦鹭反驳:“你惯会这样说,我可没以前那么好骗。”
“我怎么骗你了?”许知文疑惑,她紧了紧手,笑着说:“嫂嫂难不是心甘愿吗?”
“谁说的…?我心不甘,不愿。”
秦鹭像是偏要与她怄气。
“是吗?那次在偏房里,嫂嫂你可没喝醉,我也没醉,怎么就心不甘,不愿了?”
“我还记得嫂嫂当时可了,我还怕自己太弱,不得嫂嫂喜呢…”
秦鹭听着这人开始说与她气度极为不符的荤话,脸上又是一。
好歹是活了三十几年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知文,你越来越放肆了…”
“我不让你来,你就不来,莫不是等到在外面吃腻了,才回来调戏我这个半老徐娘?”
“这是哪话…”许知文贴近她的脸,缠绵:“我你,怎么会背叛你。”
“观事多,我实在受不开,又怕茜儿受到影响,才不回来…你别怨我。”
兴许是觉得嘴上说太单薄,她又将秦鹭的手放在自己,脉脉地与她对视。
“我的心得快不快,嗯?”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