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留疤了?”
“我不俏,也无人欣赏。”
送佛送到西,蒲音索呆在朱雀族,一来看看邬廑的况有无好转,另一方面也等邬庭休沐过来。
蒲音小心翼翼地撕开那些粘连的分,只觉得自己也隐隐幻痛起来了。
有一只看到站在窗前的蒲音,啾啾地叫着就扑棱翅膀飞过来。
无关丑,这幅是他们在世上常伴之,当然要好好护了。
“谢谢音儿,有心了。”
垫在地上的邬廑脸又苍白了几分,蒲音这才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他搀回床上。
相较于邬庭那整玄黑幽深的风格,邬廑的更清雅。
蒲音没想到,邬廑还是个讳疾忌医的。
蒲音这才松了气。
样,赶紧安。
但邬廑一声不吭,只是闭着紧抿唇,无端地脆弱。
蒲音有些苦恼地打趣着。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族地,接应的事都在候着,邬廑很快就在众人的拥簇,被送回他的院落治疗了。
清凉无汗,冰肌玉骨。
蒲音跌了邬廑的怀中,长发被轻抚着,他的吻也落到了额上。
但她的全注意力就在那给自己梳理羽的朱红小雀上,一时没注意,踩到了地板上自己带过来探病的拳大小的炎珠。
总算把他料理净后,蒲音的手也沾上了血。
蒲音实在看不过去,这些修士怎么个个都不惜自己的呢。
“朱雀的少族长也有不喜之事噢?”
从他散乱衣襟中可瞧,那止血带胡乱地缠着,分明就是他自己的。
“廑哥哥,有好些吗?”
“啊!”
“你……”
也不知他是怎么跑床的,但手湿腻的分明显示着,他的伤又开裂了。
她直接把窝了一半的邬廑揪了来,利落地给他解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带,只见方完好的肉也都沾上了涸的血渍,狼狈得很。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摔邬廑的怀里了,清淡柔和的梅香缭绕。
傍晚,朱雀族的上空呈现火烧般的红云,伴随着习习凉风,灼人的气息驱散了些,却仍旧会让不熟悉这种环境的人难以忍受。
他自嘲笑笑,准备合衣躺。
“真是人不能貌相,你的族人知你这般邋遢嘛?”
“小事不必劳烦医师,唔……”
闲来无事,她就在邬廑的房转悠参观。
受若惊的蒲音连忙伸手,小雀轻巧地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唔…音儿,先起可好?”
桌案上有兰香的墨锭,青玉瓶中斜雪梅,花窗外可见树木错落有致的庭院,小雀们在地上蹦蹦,活泼可。
“无甚大碍,就不必过度治疗。”
她本不以为意地准备个净化诀,却在动用灵力之时呼一滞,全的血都似乎沸腾了起来,横冲直撞地把她冲得晕目眩,就连灵魂都在撕裂地疼。
“好乖!你看!”
邬廑已经能半坐起来,靠在枕上微弯凤眸。
蒲音小心翼翼地护着雀儿,走到邬廑的床前就要给他解闷。
“这是神赐的诅咒呢。我那幸运的弟弟逃过了,而我却因此只能困于北界。若非如此,会不会是我才是你的伴侣?”
“你都血了,不可!”
幸好蒲音早有准备――特制的清凉鲛纱,从到脚的首饰都换成了寒玉、寒珠,叮叮当当地,在边生生造了个一臂距离的防护罩。
“我去喊医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