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庭在察觉到心底居然冒要吻去她泪的想法时,还来不及唾弃自己的无礼,就变回了人。
不知怎的,对着这个病弱却从容的邬庭,蒲音就能够说说自己心间那些不满了。
“我并非不认。只是…从前的我,很钟于你。”
从兽型化为人型本应该着衣的,但在受伤后,这分灵力都被优先用作修复了。
蒲音嘟嘟囔囔地放着狠话,鲛尾却轻柔地缠着他的雀尾,以示亲昵。
邬庭不知自己是如此的无师自通,那羽翼无比自然地就把气呼呼的蒲音裹住了,拉回自己怀里。
蒲音坏心地刮了上的青筋,满意地受到它更了。
前的蒲音,每一个都长在了他喜的位置上,也活泼动人得很……
前突袭的刺激让邬庭闷哼一声。
蒲音落了熟悉的怀抱中,焦急地左右摸索着,想要探查他人的伤势。
蒲音抓到话语间的漏,威胁地掐着他的乳尖问。
而对着势深沉的邬庭,她就是不想说。
所以,她也不知他到深海的原因是什么?
“你还问!你都不陪我,只顾着拉我上床榻,动不动就一整天……”
这回应切切实实地踩到了蒲音的怒――他怎能不她?
因此,邬庭光的在她柔腻的手抚过时,忍不住阵阵地轻颤,那本就因抱着她而起的望,也愈发的饱胀了。
即使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伴侣,但他会尽责任照顾好她,不会让她如此难过的。
他与伴侣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纵娱的吗?
邬庭和了锋厉的眉。
“是我不好。”
“可恶…竟敢忘了我…挠死你……”
被有些黯淡却重新有了意的羽尖碰到肌肤,蒲音意识就蹭了过去,如往日般想要被安抚得更多。
“你连比赛都记得,唯独忘了我吗?”
的字似是让他难以启齿。
“邬庭,你的比赛怎么办?”
多么伶俐锐的人啊,一意的缺位都察觉来了。
他们的相拥严丝密,每一寸都嵌合般紧贴着,柔温凉的自发地在他怀里找到了舒服的位置,还有那挠得他心尖也发的手指……
“好了,我――”
“我…与你一直都是这般吗?”
邬庭生涩地用羽翼拢着她。
邬庭并不抗拒,甚至有些微妙的雀跃。
昔日的默契让他们无声却熟稔地靠近着。
这一切,就是拥有了伴侣之后的待遇吗?
“你是要敢不敢认吗?!”
“蒲…音音,我为何会在此,还伤得如此重?”
抬起一羽翼,想要去拭她的泪。
“哼,急!你还伤着呢,就顾着这档事。”
蒲音的回话让他有些疼。
“还有五日才到我的场次,来得及。”
“你是我的伴侣,我自是会照顾你的。”
那些巨细无遗、搅乱的细节,被蒲音嗔着描述来,听得邬庭太阳突突发胀,意渐渐蔓延到脖颈。
“所以现在你不我吗?”
蒲音借机算账,掰着手指列举邬庭的“罪证”。
“我的胞弟蒲恕在神殿附近捡到你的。你怎么会去那种暗涌随时现的地方?”
“唔。”
蒲音气得坐起来,狠狠地捶了床,直接把车渠的光如玉的床拍裂了一条。
当邬庭回过神来的时候,蒲音已经甜蜜蜜地窝在他怀里,指尖轻轻挠着他蓬松的羽。
邬庭脸苍白,却红了耳尖。
但雀喙阻碍了他亲近的举动,他们始终隔了距离,无法彻底贴合。